個角度去看看,興許就會發現問題的所在了……”
不耐煩地一揮手,秦蓉方不可思議地看著她,“你是腦子有毛病是不是?!好歹我也是你的婆婆,你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我告訴你,這個人立刻從我們家的房子滾出去!我可不會承認有這麼丟人的親家!瞧瞧她這什麼打扮?是個學生該穿的嗎?穿成這樣是想幹什麼?我看她怎麼都不像個好女孩兒!”
這姓藍的恐怕都是這個德性吧?只怕這做姐姐的當初也是憑著這些個狐媚手段去勾引他們家老大的,不然怎麼會鬼迷了心竅,和這麼個女人結婚?
怎麼看都不搭嘛!
念著她是名義上的婆婆,又是個長輩,藍若斐一直都在忍氣吞聲,不想跟她一般見識,可是她說的話卻讓人難以忍受。
沒錯,藍若茜這樣的穿著的確不合時宜,即使是在家裡,也是欠妥的,但她也是今天才看到啊,都沒來得及去教育妹妹,劈頭蓋臉就被人教訓了。而且說這話句句都冷嘲熱諷的,就因為他們家有權有勢又有錢,所以就可以肆意妄為地踐踏她們的尊嚴?
還有,什麼叫“胳膊肘往外拐”?她和茜茜才是一家的好不好?!要不是為了給父親治病,她才不屑去和那花名在外的明大少搭上關係呢!再說了,當初還是他丫的來求她,這才“勉為其難”答應的。
頓時,藍若斐的小宇宙也瀕臨爆*發邊緣了,她也不是吃素的!
不服氣地上前一步,抬起下巴倔強地據理力爭,“茜茜是有很多缺點,這個年紀的孩子大都如此,我想您興許和社會脫節太久了。當然,我會勸說並且教育她,不會讓她誤入歧途,可是您再怎樣也不該動手打人吧?即使是明政委在這兒,都不見得贊成您的做法。”
說這話的時候,一邊開車往回趕一邊用手機實時看著監控錄影的明大少一字不漏地全都聽到了,唇角不禁得意地彎起。
行啊,這女人,越來越有本事了,瞧她把太后氣得,頭頂都快冒青煙兒了。不錯不錯,孺子可教也,指不定再磨練一段時間,她完全可以**對抗太后了,這樣才是他明可帆的老婆嘛!
奇怪,為什麼現在他會對藍若斐這個老婆的身份接受得如此自然?甚至有想過,如果哪天她提出要結束協議關係,他要用什麼法子耍賴,繼續把她留下來。
這好像還是咱們明大少頭一回受到感情的困擾,尤其對著的還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兔。唉,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秦蓉方那要強的性子是容不得別人頂撞半句的,還是個晚輩,你說做媳婦兒的把婆婆氣得七竅生煙,這算什麼事兒啊?回頭她得好好說說老大才行,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做老婆,相處一輩子?
當下也顧不得什麼貴婦形象了,叉著腰擺出標準的茶壺狀,利用身高的優勢,居高臨下地睥睨著藍若斐,“你這腦袋裡裝的究竟是什麼?你知不知道我們倆是什麼關係?”
本想教育教育她,轉念一想,這才結婚多久,就敢頂撞婆婆了,往後還了得?倒不如勸老大跟她離婚算了,反正他們結婚的事兒也沒多少人知道,無所謂。
“罷了罷了,我現在只問你,這個打碎的花瓶要怎麼辦?撇開它本身的價值不說,這還是我們秦家的傳家之寶,其中的特殊意義不是一般東西能比擬的。”好整以暇地冷眼看著藍若斐,看她能玩兒出什麼花樣來!
這下藍若斐也徹底懵了,剛才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妹妹闖禍被打這件事上,完全沒有想到,地上還躺著花瓶的屍體……
身上那冷汗都快將衣服打溼了,她知道,明家的很多東西,終其一生,她都掙不來那個錢。看明大少的那堆衣服就可見一斑了,哪件兒不是奢侈品?一雙鞋都要七、八千,真心敗家!
杵在一旁的藍若茜看這架勢不對,更是怕得低聲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