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一口咬上,便看著外面的人潮湧動咿呀哼起了小曲兒,
“何事總會輪流轉呀~”
衿尤大致聽的清楚,又望向外面,心中總會悸動不停,不認得,都不認得了。
一直以為是好的人,到頭來卻是壞的,一直認為是壞的人,卻並不是那般所謂的現實。
衿尤沉了口氣,看到那木臺被送進一花哨樓中,身旁跟了許多王孫貴胄,富甲一方,都會因為選出來花魁,來叫賣她第一晚。
遠處,一人從上面下來,那人大腹便便,是韓思。
這在締國不奇怪,宇文柳兒沒有明文規定花樓這一說是否正當,甚至有時候還覺得好玩,便自己去湊熱鬧。
這一國之君都這樣玩兒了,大臣們也都跟著一起。
反正代代相傳,世世承襲。。
他朝身後油膩一笑,又從上面下來一個瘦高的男人,衿尤卻抓著車窗一欄,道:
“調頭,去花樓!”
“花樓!暖暖,哎呀這個不用,我不過多瞅了兩眼,還是知道分寸的。”他面上浮現一抹拘謹,說道。
“調頭?!去花樓!”衿尤朝著車頭人急道。
“姑娘,公孫先生特意吩咐過,還是為了您的安全,早早回宮便好。”
趕車人是公孫冀文的人,聲音冷靜沒有溫度,衿尤卻道:
“有什麼事情,等你家主子來了我親自和他說,不過你自然知道最近韓家動作較多,若能為公孫冀文分憂,那可是大功一件。”
車漸漸停了下來,沉默良久,那人突然調頭,朝著花樓走去。
締城最大的逍遙快活地方,便是那締城花樓,從花樓窗邊望去,那裡滿天紅帳,煙霧繚繞,時不時從裡面傳來一聲兒樂聲兒,便惹得男人心朝神往,惹得女人心聲妒忌。
突然,一尖銳嗓子喊道:“五百兩一次,五百兩兩次!”
“一千兩!”
“哇~一千兩!”
花樓臺中央一拿著花摺扇的紅妝女人,看起來保養甚好,也就三十左右模樣。
臺上女人含羞低頭,偷偷看著臺下一個個虎視眈眈望著她的公子哥們,心中一陣欣喜。
“還有沒有,還有更高的價嗎?”
馮媽媽扯著嗓子又叫了一番,臺下一片討論的聲音,臺上那被叫價的女人,身姿盈盈的躺在榻上,她突然輕聲兒笑了一下,便聽到一人喊道:
“三千兩!”
我的乖乖,三千兩?
曉緒喝茶嗆了一聲兒,幸虧二樓都是用簾子隔開的席,也沒人注意到他如何。
他們來的時候很低調,衿尤易容時,也幫曉緒抹了些東西,兩人雖相貌和之前幾分相似,倒沒有之前的神韻。
這花樓自然也有女人過來湊熱鬧,衿尤一個女人來了,並未讓人有多稀奇。
聲音從一旁傳來,衿尤透過簾子微微看去,那說話的人八字鬍,大約三十左右,身材高挑偏瘦,倒是和韓思相比,顯得也有些玉樹臨風。
“袁紹大人,哎喲喂,這可真是我家姑娘夢夢的福分,那還有人抬價嗎?”她往臺上臺下拍著手,殷勤問道。
紅衣女人有些嬌羞,大多人以為她是勾人,這身上薄薄得一層紅紗,將她身上一覽無餘。
“我家夢夢姑娘,可是頭一次呢,還有人加價嗎?”
周身都是談論聲音,有人道:
“三千兩?上年那個甜甜,兩千兩都是天價,這三千一夜,怕是不值當。”
“什麼啊,我倒是覺得夢夢姑娘比甜甜好,甜甜長得比夢夢妖孽,可是身材差遠了,你看夢夢的腿,長不長?還有那腰,若是一握,頭埋進胸口……那感覺……”
“得了吧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