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稍稍有了瑕疵——不管是人或是物,下場一律是毀滅,他的正妻,應該說是已故妻子,就是因為被懷疑企圖毀壞他看上的某樣東西而在五年前慘遭分屍,我想想看……應該是被丟進地中海餵魚吧!)
“不是某樣東西。”潼恩臨行前告訴他的事終於有了答案:“是某個人。”
(誰?)他的情報網沒查出的事難道南宮适知道?這可奇了。(你知道是誰?)
“沒有必要告訴你。”她在這裡的訊息愈少人知道愈好,基於這樣的立場,南宮适連朋友都沒打算透露。
一定是個女人。(無所謂,不過你有必要讓我知道你調查卡特的原因。)這傢伙該不會是想憑一己之力保護那個女人吧?
“活捉卡特,毀掉他義大利的毒品市場。”
(你在作夢!)沙穆澆冷水澆得直截了當。他的拳腳功夫、用槍技巧都差勁到家,竟然想對付卡特?(你的大腦被紐約的野狗咬走了嗎?還是最近覺得年紀太大該被淘汰不想活了?)
南宮适極度不悅地皺起眉峰:“我有自知之明。”如果電腦能傳遞香味,沙穆恐怕已死在他特製的致命香氛之下:“誰能幫忙?”
(臺灣這邊凱正在忙帝氏遭人放置炸藥恐嚇的事,若不是因為這樣,我不會在這裡坐鎮。)沙穆讓出螢幕,讓電腦中心的忙亂情景出現在畫面上,一邊想著有哪些人目前正閒閒的在外頭當閒雲野鶴啥事也沒插手。(這樣吧,冷決人應該在歐洲,義大利的總部就交給宇文,你覺得如何?)
“可以,我負責對付他派來的嘍羅。”
(以你的身手大概也只能對付嘍羅,你連我都找不過吶!)
“閉嘴!”
沙穆大笑出聲,一會兒又突然吹出高亢的口哨聲,眼珠子直直地盯著南宮适的身後。(原來這就是主因啊!也難怪您老人家凡心大動。)美女登場實在讓人眼睛為之一亮。
南宮适順著螢幕上沙穆目光轉身:“你醒了。”
“嗯。”陰奪魂的視線來回放在南宮适和螢幕上的沙穆身上。
(不打擾你老兄了,義大利的事老朋友會幫你搞定,但美國那邊就得靠你自己了,尤其是對這位美人兒,美麗的小姐,我們老哥就交給你了,有空到臺灣來玩啊!)
“閉——”螢幕在他張嘴要開罵之前先行斷訊,讓南宮适很難開口再對漆黑的螢幕叫罵,只好吞回肚子先悶著。接下來的事正如沙穆說的,他得靠自己,尤其是對她。
陰奪魂仍站在外頭沒有踏近一步的打算,她正思索著該如何開口辭行。
本來她在來之前已準備好臺詞,但當她循聲找到他,看見他為她的事和同伴絞盡腦汁時,辭行的話就又吞回肚子裡說不出來,再加上一見到他,昨天的失控場面便不受控制地浮現腦海,必須說的話便一直延著無語,只能在沉默中與他無言以對。
“我沒有錯。”最後,開口打破沉默的是坐在電腦椅上與她對視的南宮适:“對你做的事我自認沒有錯。”
“嗯……錯的是我……”是她的錯,是她在發覺一絲異象時沒有及時離開才會讓他深陷,錯的是她:“抱歉,雖然您不要我說抱歉,但只有抱歉能表達我的心意。”
“你還不懂嗎?”他幾乎要因為她的閃避大喊頭疼:“這根本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奪魂,這是你跟我之間的感情問題,與對錯無關,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發生的,沒有對錯可言,我和你終究會走到這一步。”
“不,我可以避免這一切但是我沒有,我應該儘早離開卻耽擱時間才會讓你萌生動情的錯覺,這不是真的,你只是一時間被我的外貌矇蔽,一段時間過後你會發現其實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一種陌生的苦澀感異樣梗賽於心口之間,她咬唇壓下想要咳出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