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他有句話是從來都沒有對林盛夏講過的,他明白顧太太離開了他能夠活的更滋潤更自由,可自己若是離開了顧太太只能是行屍走肉,這八個月來的日子自己真真的是過夠了,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能夠對她放手。這樣的想著,顧澤愷漾著溫情的瞳眸漸漸諱莫如深了起來。
“把手都弄髒了。”
看也不看依舊倒在地上的蘇暖,顧澤愷只是徑直的走到了林盛夏的身旁,抽了張溼巾出來慢慢的擦拭著她沾染了木瓜奶昔的蔥白手指,淡淡的花香味瀰漫著,只要是長了眼睛的人都可以從他的動作裡察覺出深刻到近乎寵溺的柔情。
性感的下巴倨傲的繃緊,絲毫不介意旁人的視線到底是如何看待自己。
林盛夏就這樣的看著顧澤愷,他不責怪自己?他不責怪自己當眾給蘇暖難堪?曾經的每一次顧澤愷不都是站在蘇暖那邊的嗎?自己每一次需要他的時候,他不都是陪伴在蘇暖身邊的嗎?既然如此,那麼現在又何必在自己的面前惺惺作態?他應該像是以往那樣冰冷的注視著自己,他應該因為自己故意對蘇暖的設計而勃然大怒才對,這才是記憶當中的那個顧澤愷!而不是現在這個默默的走到自己身邊來,用著溼巾仔仔細細的幫她擦拭手指上的木瓜奶昔的男人!
她抬起頭來目光復雜的凝視著那雙似有魔力般的深邃眼瞳,林盛夏清楚的看到在這雙眼睛裡面只有自己的身影出現,她的心臟陡然的跳動了下隨後湮滅,僅此而已,再無波瀾。
“允兒,我們走吧!”林盛夏微斂起長睫,那黛青的影子落在她如玉般光滑的臉龐上,手指試圖從顧澤愷的手心裡抽出來,她不喜歡與他這般的親密接觸。
顧允兒這時才回過神來,剛才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蘇暖的身上,自然沒有放過她臉上不甘心與渴望別人同情的眼淚,她忍不住的懊惱起五年前自己為何要將蘇暖找來在盛夏姐與大哥宣佈婚事的宴會上大鬧一場,明明大哥與盛夏姐是那麼的般配,或許在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比盛夏姐對大哥更好的女人存在了。
越是這樣的想著,顧允兒對林盛夏的愧疚就越是深刻。
這次,顧澤愷卻並未讓林盛夏如願,粗糲的五指漸漸收攏將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內,旋即又十指緊扣在了一起,彷彿只有這樣的動作才能夠證明兩人的關係有多麼的親密。
“我們先送允兒回去。”顧澤愷薄薄的唇勾勒出溫潤的弧度,粗糲的拇指劃過林盛夏光滑的手背面板,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一眼依舊還坐倒在地上的蘇暖。
他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拉過林盛夏的手,向著停在不遠處車位的豪車走去。
蘇暖低著頭豆大的眼淚滴答滴答的落在鋪陳著黑色大理石地板的地面上,四周路過的人對她指指點點的,眼神鄙夷,可她卻像是絲毫感受不到似的,腦海裡迴盪著的全然都是顧澤愷對林盛夏呵護備至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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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姐,你剛才給代表夫人什麼東西她那麼高興?”上車之後顧允兒將壓在心底的疑問終於還是問了出來,看那包裝盒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怎麼代表夫人開啟之後就那麼喜歡呢?
原本剛一上車便闔上眼睛假寐休息的林盛夏聞言顫動了下睫毛,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清潤的瞳孔內並沒有什麼波瀾。而坐在他們二人對面的顧澤愷深邃的視線從膝頭的公司檔案移開落在兩人身上,挺拔健碩的身軀昂藏進真皮座椅內,透著穩重與權威的氣勢。
“不過是幾盒芝麻核桃酥而已。”車內的溫度很舒服,令林盛夏晶瑩的臉頰泛起了絲絲的紅潤,好看極了。
“啊?盛夏姐你別開玩笑了好不好!怎麼可能……”顧允兒壓根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