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問題還並不是很明顯,要是戰爭進行到殘酷的白熱化階段時,隆德施泰德這種管理軍隊的模式非出大問題不可。
試想一下,士兵也是人,也都不是傻,憑什麼我們會為了一個從來也沒有見過面的指揮官的命令而甘願去送命,就算是得到了榮譽終也是歸於從未露過面的指揮官,所以士兵計程車氣要是能高是見了鬼。
在場的各個德軍指揮官中基本對這個問題都有自己的看法,莫德爾和曼施坦因基本是和隆美爾的做法相同,都是勤於與基礎計程車兵保持著緊密的聯絡。而其他的指揮官也基本隔三差五的都要深入下層部隊,從而獲得士兵的支援。
隆德施泰德輕蔑的看了一眼劉七後說道:“安德里中校,我作為一個身份高貴的6軍元帥豈能和那些成天趴在泥坑中計程車兵一樣。我從出生的那一天起,我身流淌的十數位將軍祖先的血液就註定我與那些普通人的命運不同,這些是帝賦予我的權利。”
隆德施泰德的話說的可是夠狂妄的,讓在場很多平民出身的將領都很難以接受,而就連也那些同樣也出身世家的將領也對隆德施泰德的話感到有些尷尬。隆德施泰德的所謂的出身的論調其實跟元他老人家的種族主義論調如出一轍,只不過元他老人家鼓吹的是雅利安血統論,比隆德施泰德的貴族出身論要廣泛一些,效果嚴重一些罷了。
不過隆德施泰德的話卻把劉七徹底給惹火了,本來劉七還以為隆德施泰德只是有些老糊塗了,還有心放隆德施泰德一馬。結果隆德施泰德此話一出,劉七立刻就對隆德施泰德生出了厭惡之心。劉七的臉也是一變,冷笑了兩聲說道:“王侯將相,寧有種乎。我現這個世界就是有些人是倒驢不倒架。論出身是不是,隆德施泰德我告訴你,在數百年前整個歐洲都是處於我的祖先哈布斯堡家族的統治,那是對於我們哈布斯堡家族來說,你口中所謂將軍祖先不過只是一幫拿著燒火棍的野蠻人而已。你也是剛洗乾淨了身的泥腥味就跳出來跟我裝什麼文明人,告訴你……休想……”
好麼,劉七這一撕破臉可是把話說的夠絕的,差點沒活生生的把隆德施泰德給氣暈了過去。不過劉七的話雖然糙但是理卻不糙,德國統一不過一百年的光景,而初隆德施泰德所謂的將軍祖先也只不過是些在德國割據的貴族軍閥而已,這跟哈布斯堡家族曾經統治歐洲的輝煌是無法相提並論的。
這次輪到隆德施泰德被噎的說不出話了,用手指著劉七:“你……你……我……我……”
劉七也不是第一次嗆得別人說不出話來,當然對處理這種局面十分有心得。劉七說道:“你什麼你,我說的完全都是實情。如果論起出身高貴來,你在我眼中還不如那些成天趴在泥坑中計程車兵重要,他們是和我生死與共的弟兄,他們24個小時都在用他們的生命為德意志戰鬥,你有麼他們會和我分享後一根香菸,分享後一口食物,並且陪著我一同面對死亡的恐懼和如潮水一般的敵人,一起看家人的來信,一起哀悼死去的戰,一起厭惡這該死的戰爭,你有麼”
劉七的問題讓在座的大部分德軍指揮官都十分的動容,到這時大家似乎明白為什麼劉七年紀輕輕就能指揮一個裝甲軍作戰的原因了。
隆德施泰德卻被劉七氣得渾身抖,但是卻還找不到什麼話來反駁劉七,後哆嗦了半天說了句:“你……你氣死我了……”
布勞希奇也是感覺在這高軍事會議出現一個低階軍官指著一名6軍元帥的鼻數落也實在有點太不像話了。布勞希奇趕忙打圓場說道:“安德里中校,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你要用符合你軍人身份品行的言辭來講話。”
劉七微微一笑:“品行不就是人品嗎那我就來說說隆德施泰德元帥的人品。我知道隆德施泰德元帥一向都瞧不起白手起家的元,常常稱呼元為‘波西米亞下士’。元的支持者也被隆德施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