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施密特看樣子訊息比較靈通,一副包打聽的樣子。
“不對吧?我怎麼聽說是曼斯坦因元帥派人衝破了俄國人的封鎖線,然後給第六集團軍送去了補給後,第六集團軍自己衝出來的啊?”科爾說道。
施密特用一副鄙視小白的樣子望著他“你就是一個傻叉,什麼都不明白。當初曼斯坦因元帥帶了一個集團軍群,數十萬軍隊苦戰了將近半個月都沒有衝破俄國人的封鎖線,要不是我們中校帶著凱奇教官和醫生教官去了俄國最後力挽了狂瀾,我們就會失去第六集團軍的幾十萬弟兄了”
科爾一臉好奇的神色問道“那你說說我們中校到底是怎麼做到得這些。”
“這些據說是機密,你的級別不夠,我沒有辦法告訴你。你只要記住我們中校是無所不能的就行了。”施密特說道,其實哪裡是施密特不想表現一下自己綽號‘大明白’,而是施密特只是在一次跟醫生閒聊時,醫生兩眼星星的說了那麼幾句劉七的失去,要不然施密特當然恨不得添油加醋的說個天翻地覆。
此時在一旁的奧托上尉回過頭來,瞪了兩個閒的發慌的傢伙一眼,然後輕聲說道“看來你們兩個都精力很旺盛啊,等回去後你們兩個人加一個星期的負重十公里。”
奧托上尉的話一出口,科爾和施密特兩個人的臉都綠了:負重十公里是他們奧寧堡分隊的訓練專案,其內容就是每個人負重三十公斤,然後兩個小時的時間之內要徒步急行軍十公里。
這裡有的朋友可能會奇怪,這負重十公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嗎,一個正常計程車兵一般都可以做到這點。確實是不假,只要是個訓練過一段計程車兵基本都能做到這一點。但是要是讓一個普通士兵一天之內進行三次這樣的訓練,恐怕就不是這樣容易的了。而兩次的這樣負重訓練只是奧寧堡分隊的正常訓練而已,上午和下午各一次。然後還有其他的各種各樣的訓練科目。還有各種各樣的理論課。有的軍官就說了“給士兵留那麼多體力幹啥?還不如全都揮霍出去,面他們給我整事”。這一天下來,奧寧堡分隊的隊員那都已經只剩下了喘氣的力量了。而奧托上尉這又給科爾和施密特在這些訓練的基礎上加了一個負重十公里,這兩個人的臉要是不綠才怪。
奧托上尉雖然處罰了兩個手下,但是奧托上尉卻也十分想知道劉七在斯大林格勒的故事,但是奧托卻不能去打聽這些,指揮官畢竟是指揮官,那是要有威嚴的。奧托現在對劉七那已經服得是五體投地了。因為要是沒有劉七的幫助,奧寧堡分隊根本就不可能變成今天的樣子。奧托上尉在心裡已經把劉七當成了奧寧堡分隊的精神領袖,用一句話說,奧寧堡分隊雖然是黨衛軍的軍隊,最高的長官是希姆萊,但是要是劉七要求奧寧堡分隊去執行一項跟黨衛軍總部的命令相牴觸的任務的話,那奧托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劉七的命令。這就是一種至高的崇拜,一種盲目的信任。雖然德**隊對於不執行最高指揮官的命令處罰相當的嚴厲,但是奧托上尉卻是會去這樣做的。
讓用地雷做掩護的詭雷可以稱得上是雷上雷,美軍的工兵雖然只是被炸死了兩人,但是對於整個美軍工兵部隊計程車氣的打擊那卻是幾乎是致命的不是娘生爹養吃著糧食長大的,雖然來戰場上不可免會有死亡的事情,但是誰也不希望輪到自己啊。在美**隊中工兵還是比較安全的兵種,一般只是負責修修路,架架橋什麼的工作。像今天這樣的排雷的工作那也是比較稀罕的。而排除這種地面上放著的地雷,更是他孃的一輩子都沒有遇到過。
要是你地雷都埋在地下,那美國工兵倒是不怎麼擔心,因為再怎麼說你這當工兵的學的科目就是挖地雷,只要心細膽大一些,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排雷的時間稍微長一點罷了。可是你把地雷都放在地上,你這不是麻子不叫麻子你叫坑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