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純潔。”施得看了看時間,“你該走了,再不走,你媽就急了。”
“好吧,我走,省得你和我媽一樣嘮叨個沒完。一個男人還怕春風沉醉的夜晚有美女相伴,想不明白你哪裡出了問題。得了,本小姐走人,明天你坐黃波濤的車走,我的車還我。我留在石門繼續盯著家屬院專案,你回單城,繼續推動滏陽區舊城改造專案,就這麼說定了,替我問清影好。”夏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衝施得揮了揮小手。
夏花一陣風一樣從施得面前走過,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樓道之中許久,施得的鼻中還留有夏花的餘香,就如一首經久不散的樂曲,絲絲縷縷,瀰漫在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夏花走後,施得分別和碧悠、月清影打了一個電話,對碧悠說他明天回去,問碧悠有沒有何爺的訊息,碧悠說沒有,她很擔心何爺,不應該一直音訊皆無。
和月清影通話,簡單說了一下和黃波濤合作的情況,月清影並無異議,只是說濱盛的大事小事,施得在外面都可以完全做主。
第二天一早,施得又和往常一樣到了石影公園,和楊長在再次切磋了太極拳,交流了心得,同時向楊長在告別。楊長在聽說施得要離開石門,依依不捨,交換了電話並且再三希望施得常來石門,他希望和施得可以成為共同探討太極拳精髓的忘年交。
施得也很真誠地答應了楊長在,保證以後一來石門,只要有可能,他早起就會來石影公園和楊長在以拳會友。
隨後施得將車還給了夏花,打了電話給黃波濤,黃波濤說中午才有時間,讓施得等他電話。
中午,夏花過來了,請施得吃了一頓飯,算是施得來石門幾天裡,她第一次鄭重其事地請施得吃飯,一盡地主之誼。吃飯的時候,夏花有說有笑,等飯後施得真向她告別的時候,她笑著笑著眼圈就紅了:“真走了啊?什麼時候再來石門?這幾天我一直沒空陪你好好轉轉石門,挺遺憾的。下次來了,好好陪你玩一玩,好不好?你得記得我的好,別一到單城就忘了我是誰。”
施得被她的又哭又笑逗笑了:“我一週後還得路過石門,要送人去下江上大學,準備從石門坐飛機去。”
“好呀,到時來找我,我送你去機場。”夏花也沒問施得送誰。
不多時,黃波濤的汽車來到了,施得被黃波濤讓到了後座,進去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後座上還有一人,正是黃子軒。
黃子軒笑道:“施得,讓你久等了。波濤,不,海濤是為了和我同行才拖到中午,要是你們先走,早上就可以……你不會嫌我拖了你們後腿吧?”
“怎麼會?”施得附和一笑,他心裡就更加如明鏡一樣了,黃子軒故意和他一同回單城,必有深意,既是表明深度合作的意願,又肯定會是一出精心的安排。而且黃子軒特意當著他的面改口稱呼波濤為海濤,更是對他的改命行運的認可。
汽車一路南下,上了高速,黃子軒的話匣子就開啟了,向施得說起了黃浮萍小時候的事情,說到情深處,不由潸然淚下,而坐在前面的黃海濤也是一時唏噓,對妹妹的走失十分痛心。黃浮萍比黃海濤小三歲,今年24歲,她走失的時候黃海濤已經七歲了,他對黃浮萍的記憶很深刻,感情也很深,曾經多少次午夜夢迴,被妹妹走失的痛苦嚇醒。
施得靜靜地聽黃子軒的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