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來得及換衣服,傅勁深便來了。
“傅總真小氣。”
“嗯。”
“傅總真幼稚呀。”
“哼。”
“傅總……”
傅勁深這回沒應聲,梁知臉頰微紅小聲地說:“你能不能讓我把白袍子先換了,換完再抱?”
他板著臉鬆開她,就這麼盯著她看:“換吧。”
“你轉過去呀。”
“哪沒看過啊?”他揚揚眉,原本還懶懶地坐在她床頭,聽她這麼嬌滴滴地來了一句,倒是起了興致:“我幫你。”
“……”
他伸手過去就亂撩,屋子就那麼大,梁知躲都沒處躲,白袍子輕扯,便露出下面兩條白皙細嫩的腿。
傅勁深皺了皺眉:“怎麼沒穿褲子?”
“袍子透嘛,穿了再拍會穿幫的……”
他眼睛都添了點不正經的紅,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是幹這種事的時候,他得讓她早早拍完戲殺青,連夜把人帶回家算賬。
只是男人也沒白跑一趟,他上前像是捉小雞般把她拎到床上,捧著一雙小細腿強行吻了許久,而後才饜足地替她穿上保暖褲,穿了好幾層,梁知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有毛病。
幾番折騰過後,他來時的燥意已經消散。
男人虎視眈眈在片場守著,安啟相當有求生欲地把梁知的戲份全都提前解決了。
晚上九點多鐘,助理替她收拾好包裹之後先行離開,傅勁深悄無聲息地離開片場去到門外的車裡等她。
小姑娘禮數週全地一一向合作的演員和工作人員們道別,還一人塞了一個傅勁深替她準備好的紅包。
以她的閱歷是想不到這些的,小姑娘眨眨眼,傅勁深解釋道:“拿人手短,往後你在圈子裡還得和這些人接觸,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即便他有能力護她周全,可他也總有不在她身邊的時候,他曾經做事絕,欠下不少債,過去他沒有軟肋所以不曾害怕,可如今他的小祖宗逐漸綻放,他想要親手為她鋪平大道,希望她的世界裡一直充滿善意。
晚上傅勁深終於把她帶回了家,球球一個多月沒見她,她剛一進別墅時,小東西愣愣地後退了兩步,而後像只瘋狗似的往她身上撲。
傅勁深跟在身後替她把包帶上,林媽從廚房端了好幾碗出的出來讓她填填肚子,一個勁地說:“太太這趟去瘦了。”
梁知聽著美滋滋,傅勁深旁若無人地捏了捏她的某處柔軟,太瘦不好,要過年了,好好補補。
梁知:“……”
渠姐給她安排的試鏡,她透過得很順利。
這麼多天在劇組實戰學習,學到的東西似乎比學校裡的表演課還多,她抽空跟許久不見的表演老師見了面,老師給她開了小灶,點了幾個場景讓她演,小姑娘演得倒別有一番味道,老師眼前一亮,不停感嘆:“這安啟的劇組進了就是不一樣,這才多久,進步真大。”
渠姐陪在梁知身旁,替她敲定了老師表演課的時間,她往後的工作時間不適合繼續去學校上課,只是也不會像關姐之前帶她那番,全數放棄學業,她要對梁知負責,希望她未來的發展步步高昇,演員最重要的是演技,吃飯的本事不能落下。
電影殺青到過年這段時間,她只有一個小廣告要拍,渠姐有人性,給了她一個短暫的年假,傅勁深帶著她回了趟陸家住了幾晚,而後回別墅過年。
這是兩人在一起之後,她記憶中第一次一同期待過年。
別墅裡被裝點得喜氣洋洋,梁知買了好多漂亮的窗花紙,一樓客廳的好幾扇高高的落地窗都被她貼了個遍。
一開始只在低處貼,到了高的地方夠不著,她跑到廚房問林媽要人工梯。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