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掐了大腿一把,說道。
“啊,好痛!海帶頭,你的手揪哪兒啦?!”胡狼桑原打飛切原赤也的手,痛呼著說。
“哈,我就說怎麼掐都不痛。對不起對不起。”
切原赤也忙站了起來,想坐到對面去,然後,腳下踩到網球一滑,摔了一個四肢朝天,半天起不來。
“哈哈,活該,誰叫你揪我。”胡狼桑原大笑出聲。其他人也不差,休息室盡是幸災樂禍的笑聲。
“唔,你們在笑什麼?”手冢帝怒沙啞軟糯的聲音輕輕的響起,慢慢的睜開他那雙溼漉漉的銀眸,好奇的看著自己所在的地方。
“小怒,你醒了,有好一點嗎?”真田弦一郎把他的姿勢換了一下,與他額抵額的探了一下,熱度幾乎都低下去了,這讓他的心裡鬆了一口氣。
“我餓了。”手冢帝怒委屈的看著上方的真田弦一郎,說,肚子很配合的響了一聲。
眾人頓了一下又被手冢帝怒的肚子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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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週六,櫻花大樓的生意非常的好。它是集酒店娛樂購物一身的商務大樓,共有二十二層;最底三層為停車場,負一層連線地鐵站,有一半規化成了地下商場;上面一至四層為飯肆,包含了多國的美食特色;五到七層為購物;八到九層為休閒娛樂;十到十三層為酒店住宿;十四到十六層為管理處;最上兩層是幕後老闆的私人領域,不過,幾乎沒有開放過。
“小怒,吃慢一點。這個不要吃,醫生說小怒現在應該吃清淡的食物。”幸村精市老媽子一樣,準小怒吃這樣,不准他吃那個,說個不停。
真田弦一郎會時不時的把水遞過去給小怒。他們兩個服侍小怒吃東西的樣子真真讓立海大的幾個人嚇到了,齊齊打了一個寒顫,這是他們立海大網球部的皇者和女神嗎?不會是被別人掉包了吧?不過,他們三個的氣氛很溫馨,很融洽!沒有一絲三個大男人那麼相處的噁心感覺。
“既然你們那麼容易接受了真田、幸村和手冢君的關係,我也說了,我和仁王也是戀人。”柳生比呂士放下筷子,大方的說,左手還攬過仁王雅治,在他滿嘴是油的嘴唇上‘叭’了一口。
切原赤也剝龍蝦的手一鬆,龍蝦掉到自己前面的湯碗裡,濺得滿面是醬油。
胡狼桑原正在夾肉丸子,好不容易夾起來的肉丸子又‘咚’的掉了,從桌子上彈起,朝閉眼挑魚刺的柳蓮二飛去;在他的腦門上敲了一下,反彈落進正喝茶的丸井文太的茶杯中。
丸井文太一口茶剛喝進嘴中,被話一驚,‘噗’,來了一個天女散花。
挑魚刺的柳蓮二手一抖,食指被魚刺刺了一下,腦門上被肉丸子打了一下,再被丸井文太的茶(口)水洗禮了一下;臉上是肉丸汁,茶水,說不出的狼狽。
“哈哈哈...咳咳。”笑得太得意就是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別理那群笨蛋。”真田弦一郎冷冷的說,和幸村精市同時輕輕拍打著手冢帝怒的背,幫著手冢帝怒順氣。
“好好的一桌菜,才吃了一點呢,就報廢了。”幸村精市惋惜的說。
“噢,這今天是什麼日子呀?個個把自己的戀情說出來的公訴日嗎?”切原赤也說。
“難道小海帶也有戀情要告訴我們?”仁王雅治本來是很羞澀的,可是被大家好笑的反應一搞,反而鎮定下來了。
確實,他與柳生是戀人,雖然是不被眾多人所接受的戀情,但是坐在這裡的人都是他們倆個個的隊友、同學、朋友。只要他們不拿異樣的眼神看過來,那麼就大方的說出來,因為他與柳生的戀情一樣是純潔的,認真的,美好的。
更何況,真田和幸村兩個同時愛上手冢君都被他們的家人接受了,那麼他也能與柳生被家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