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是在城市的中央,那麼一定會有四個大門,如果照羅蘭斯與懷雅特那樣所說,那不就相當於給米蘭斯的軍隊留了一個後路麼?
羅蘭斯與懷雅特對視一笑,懷雅特笑著對加文解釋道,“老布在這個城市裡摸清楚了訊息,他得知這個軍營一面靠著長長的河,其他三面都是面對著大陸,一面對著的河又寬又長,他們本想在上面建立一個吊橋,但經費不足,暫時沒有安上吊橋,這也使得他們只設有三個大門,但他們卻從那湖泊中獲得了大量的利潤——從裡面打撈海鮮,發展水力資源事業,發展旅遊業總而言之,他們現在是捨不得扔掉這個金飯碗的。”
“原來如此。”加文點了點頭,他收起了手中的黑金匕首,這時候從地上一名士兵掙扎著抬起了他的頭,加文毫不猶豫伸出右手掌心,對著他的身體就是一發空氣炮,一聲巨響之後,那名士兵狂噴了一口血,閉上了眼睛。
“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老布笑著拿著一碗酒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他邁過躺在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其中也有一些戰死的反抗人民們的屍體,他在這些屍體的跟前蹲下,輕輕合上了他們的眼睛,“barakaasipibado”
魯爾不解的看著這老頭蹲在一具具的屍體旁邊重複這一句話,“這老頭是不是又耍酒瘋了?他在那裡嘟嘟什麼啊?”
“日瓦卡語,他的家族語言。”唐羅薩走了過來,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只見他右手捂著自己血流不止的右腿慢步走了過來,“該死,我的腿被他們射了一槍。”
這見納爾多愁眉苦臉的拿著一卷繃帶走了過來,“哎呀呀你說你也算是一個老兵了,怎麼還會受傷呢?”
唐羅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去,挺牛啊你!那你告訴我,你手上的那道刀疤是怎麼回事?你沒受傷麼?!”
納爾多笑著晃了晃自己纏著繃帶的,戲謔的笑著,“比你強!沒挨槍子兒!”
老布走了過來厲聲喝住二人,“你們兩個能不能別吵了!給我滾一邊兒去!”
這兩個人服服帖帖的低下了頭大步向後退了幾步,老老實實地站在一邊去纏大腿去了。
桑卡一臉凝重的站在那裡,他雙手上的反握雙刀仍緊攥於手,手上青筋暴起,“咱們的反抗人民一共死了多少?”
“十多個”老布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就像是對人生大徹大悟似的一般感受到了生命的昇華,接著輕聲嘆息道,“唉好了,快點帶著這些人們到軍營門前吧。”
懷雅特與羅蘭斯一齊點了點頭,他們二人走到聚在一起的人群前站定,桑卡則在一旁與老布收拾在屍體旁邊的那些武器。
懷雅特看著面前的這群義士,‘將近幾百人,浩浩蕩蕩。’他不禁在心裡默嘆道。
他參加戰爭的時間已經超過了半年,他也獲得不少戰場經驗,但這還是遠遠不夠的,他需要這些人民,這些義憤填膺的人們是他們最後的王牌。
“夥計們!還能打麼!”羅蘭斯大聲地喊道,他的聲音十分洪亮,每個在場的人都打起了精神,舉起手中的武器大聲喊道,“還能打!我們還能!”
“那麼就不要再在這裡傻站著了!我們要去將米蘭斯的軍隊趕出吉尼亞海灣!”
人們的呼應聲如響雷一般震響整個城市,甚至連幾百米以外計程車兵也要擔顫的抖三抖!——
“該死!”米蘭斯怒罵一聲狠狠地將自己的手槍扔在地上——他剛剛得到自己剛派出去的在屋頂上埋伏反抗人民們計程車兵全部被解決掉的資訊,他實在是無法接受這一群訓練有素計程車兵怎麼會死在這群平民的手下。“你們這幫飯桶!給我丟臉啊!”米蘭斯對著站在自己身邊的這些士兵罵道,“來,全部都跟我來!所有軍營內計程車兵都聚集起來,給我守住軍營,決不能讓軍營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