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老頭有兩米遠。
“這個房間裡可不適合一對一單挑。”老頭從牆上的架子上抽出一把利刃,指向塞繆爾,“你小子,倒還真有兩下子,啊?”
被誇獎了塞繆爾卻一點也不覺得高興。無情的抽出腰間的軍刀,同樣指向老人。“廢話少說,老骨頭也該歇歇了!”
“放——屁!”老頭大罵一聲,一個箭步竄上來對著塞繆爾一刀砍下去。塞繆爾反射性的橫起刀擋住砍擊,但當兩把刀刃撞擊的時候,塞繆爾的手臂感到陣陣酥麻——這老頭的力氣還真大!
他不相信自己會栽在一個老頭手裡,他向後退了一步,疾步跳到桌子上,打算拉下機關一了了之。
“你小子!”老人怒罵一聲,撿起地上的長槍,瞄準都沒瞄準,憑感覺衝著那個方向盲打了一槍。多麼響亮的一槍,猶如黑夜中的冷槍,震得塞繆爾從桌子上跌落下來。
真難對付。塞繆爾從地上爬起來,見老人急於裝填子彈,暗自笑道,要是我,我就不要搶,揮著刀就砍過來了。
塞繆爾抬起右腿,猛蹬面前的桌子,將桌子踢向老人。桌腿磨擦著地面發出刺耳的尖嘯聲,老人反應極快,原地躍起落在桌子上。
“去死吧!”他憤怒的吼著,對著塞繆爾又開了一槍。嘭!塞繆爾身後的牆面上又多了一個窟窿。老人憤怒至極,熟練地拆下槍口下的刺刀,握在書中,狠狠地向塞繆爾投去。
哇哦!塞繆爾驚呼一聲,趕緊躲開。剛閃身躲開,原本立於前的牆面就多出一把鋒利的刺刀。
我去!這老頭是個瘋子!塞繆爾在地上靈活的翻滾著,迅速移動到老人的側身,對著他的小腿狠狠地來了一記掃腿。
老頭馬步扎的挺穩!被掃腿踢中後不動如山!絲毫沒有被影響!“你小子你的確是個漢子少有的漢子”老人猛的伸出鷹爪,死死地扼住塞繆爾的脖子,彷彿要掐碎他所有的希望一般,低吼著,享受著塞繆爾臉上痛苦的表情,“但你這樣的漢子,今天也就到此為止了!”
無情的將塞繆爾的頭砸在桌面上,另一隻手又上去補了幾拳!一拳接著一拳如同鐵錘般砸下,每被擊中一次塞繆爾的意識就越模糊一分。
直到,一聲救命的槍聲爆裂響起!那似乎是天賜,似乎是恩惠!老頭停止了錘擊,他的拳頭停在半空中如同是石化了一般——他的胸膛爆出了一個血窟窿,鮮紅的血液不停地向外流著血,滴落到地上。如同燦爛的罪惡之櫻花,跪在地上乞求生命的救贖。
馬洛雙手端著槍,一動不動的立在門口。他剛剛扣下了扳機,擊殺了這個老典獄長。老典獄長的屍體跌倒在地上,擁抱在自己的血泊之中,永別這個世界。他至死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誰在他的身後放了一個冷槍。塞繆爾懵懵的抬起血流不止的頭,視線模糊的看向門口那個熟悉的身影,“馬、馬洛?”
他掙扎著站起身,但剛直起身渾身卻像刀剮了那麼刺痛,他忍著劇痛蹣跚來到那拉桿前,又一次將手搭在上面,像是下定了一生的決心,用盡了畢生的力氣一般,果斷的拉下拉桿。
隨著聲聲環繞在大監獄內鋼鐵牢門開啟的轟隆聲與囚犯們暴怒與歇斯底里的怒吼聲,他倒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
最後聽到的是馬洛不安的嘶吼聲——
戴著黑色禮帽的亞瑟踱步走到懷雅特身邊,奇怪的上下打量著這個多年不見的老夥計——他一動不動,雙眸是妖異的紫色,強大的精神力從體內爆發而出,亞瑟若不是也有點底子還真不敢近身。
“海亞特?呃不是”亞瑟叫出第一個名字突然覺得很拗口,好像不是這個名字,“懷亞特?阿不,懷雅特?嘿,是懷雅特麼?”
懷雅特雙目霎時恢復了正常的黑色,他驚得叫了一聲,蹦到半米之外,警惕的看著這名西裝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