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縱身一躍,落了下來,卡的一聲,左腳被扭到了,但他仍忍著劇痛喊道:“浩,快下來。”
只見浩剛靠近窗戶,一條火舌便淹沒了他整個身軀,浩的慘叫聲頓時傳來,文博瞪大了雙眼,完全驚呆了,連左腳那鑽心的疼痛也都忘卻,就這樣暈在了院子裡。
到了第二天,路過的行人發現了倒在地上的文博,便送了他去醫院,當他醒來後,便是問浩的情況,而警方和院方卻一同告知,他的朋友,浩和阿南都不幸身亡了,死狀與先前的陳建一模一樣,而這七號樓,在文博離開後再度恢復了平靜,一如往常的鳥語花香的坐落在這看似和平的和平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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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我們一家再搬進來,才再度發生慘案,我們的事,相信你們都聽說過吧。”鬼大叔說道。
故事說完,那疑點就來了,從開始到結局,天機他們聽得倒不像是鬼殺人,而是這棟樓,七號樓所搞得怪事,但一個給人住的房子又怎麼會殺人呢?如果說是那對被火燒死的夫婦,但那幾名大學生的死法也實在太詭異,完全不像是燒死的,而除了火,還有就是水的寒冷,這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屬性,可它們卻都出現同一個地方,用不同的殺法而又能造成相同的死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這問題,連天機都無法解釋明白,玉檀突然問道:“那麼,那對新婚夫婦真的是被火燒死的嗎?還是說它們另有原因?”
話音剛落,鬼大叔的臉部開始扭曲起來,怎麼回事?自己家的事都毫無保留的透露給別人,怎麼一問起那對夫婦,情緒變得如此不安,玉檀大聲道:“千萬別放手,讓荷魯斯之眼安撫它。”
荷魯斯之眼不停在四根蠟燭的範圍內跳動,木與玻璃組成的結構砸在黑布上發出沉悶的響聲,四周陰風大作,鬼大叔想說什麼,但頻率高的根本就不是我們這個世界能聽得清楚,像是被什麼干擾了一般,楊啟超臉色發白,手心早已冒出冷汗。
“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楊啟超突然大叫著要起身,手不停得從劉國富和天機的手中發力想抽回。
“不可以放手,千萬不要。”玉檀見狀,大喊道。
“楊大哥,你冷靜點。”天機叫道,他不知道放手的結果會如何,但他知道,陰陽師招魂時,儀式一旦遭到破壞,那便會承受可怕的反噬。
“不不不····放開我。”楊啟超完全失去理智,猛的一抽,雙手被他抽離了出來,就往門方向跑去。
“啊····”玉檀在放手的一剎那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撞到了牆上,隨之砰地一聲,荷魯斯之眼爆開了,八根蠟燭頓時全滅,四周一下子陷入了黑暗。
“玉檀····”天機喊道,在陰眼下,他還是稍微能看清楚的,他連忙跑了過去,但身後卻感覺到了危險,是劉國富。
只見他手中不知哪來的西瓜刀正向天機劈來,雙眼呆滯,兩眼無神無光,腳步輕浮,這很明顯是被鬼附身的狀態。
天機躲開劉國富的一刀,左手將他持刀的右手擒住,右手隨即蓄力,一掌便把劉國富打飛出去,天機不敢下手太狠,畢竟只是附身,傷的可是他的本體。
而楊啟超此時近乎癲狂的大笑,這簡直就是瘋了,玉檀捂著胸口,吃力的把掩著窗戶的黑布扯了下來,外面強烈的陽光頓時射入整個房間,只見被陽光照到的地方,霎時間都騰起白煙。
天機不由一驚,才那麼一會,竟聚集了那麼多的陰氣,而劉國富被陽光照到的一剎那,像是什麼東西從身體裡脫離出來,倍感輕鬆,手中的西瓜刀也化成白煙消失了。
“快,離開這。”玉檀說道。
玉檀和劉國富還能自己走,但楊啟超精神已經出了問題,不得不牽著,四人趕緊走出七號樓,當快要離開的時候,天機返回頭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