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每天都粘在他身上,他無論去到哪裡,我總能跟他在一起”。
“那你就讓我用這種會遭天譴的法子,親手殺死自己的主子”千默盯著她的眼睛,帶著冷意逼問道。
容華看著她,眼裡柔和平靜的笑意不變,道:“不,能終結在你的手裡我覺得很高興,因為直到最後一刻,你都在守護著我”。
千默看著她,半天說不出話來,直到最後一刻,才憋出一句:“我真是瘋了,竟然會答應你”。
容華笑了笑,沒說話。
大殿的上首設定著兩張案桌,其中一張後面座著楚辭,他正聽著下面的考生回答夏凡的問題,這時楚逸突然從側殿走了進來,附在他耳邊悄悄說了一句話。
夏凡看著楚辭,就看到他的臉當場就沉了下來,比天色還黑,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有關容華的事情,只有有關她的事情,才能看到這個向來沉穩的男人難得的當場變了臉色,想來氣的不輕。
夏凡側過身來,做出討論的樣子,低聲的問道:“你要去看看嗎?”。
楚辭的手緊緊握住身上佩戴的玉佩,額角青筋暴起,面不斜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才壓低了聲音回道:“不用”。
說完又繼續看著下面的考生,那人看著楚辭陰沉的臉色,面色也變得死白死白,以為自己有什麼說錯了的地方。
看了看時間,容華放下手中的奏摺,揉了揉眼睛,站了起來,千默忙過去扶住她,高興的問道:“你終於要去休息了嗎?”。
容華看了他一眼,揮開他的手,伸了伸懶腰道:“不,我帶你去一個有趣的地方”。
千默忙扶住她,小心的勸道:“要不,我們改天再去,殿下你今天批閱了這麼多的奏摺,先回去休息吧”。
容華一面往外走著,一面道:“如果現在不去的話,就見不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深藏愛意的視線
千默看著把身子藏在柱子後面,小心的伸出腦袋往大殿裡面看的人,只覺得額頭青筋直跳。
他就知道,這皇宮中現在還有什麼地方是他主子明明困得要死,卻固執的不肯睡覺一定要去的地方,就是這裡了,駙馬在的地方。
容華把身子藏在大柱子後面,一隻手扒著主子,小心的探出腦袋,睜著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看向座在上首的人,暗淡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神采奕奕的,另一隻手扯著凌毅的衣服,興奮的說道:“你瞧,凌毅,是不是真的很帥?”。
凌毅額頭的青筋又跳了跳,他也是個男人好吧,他就不覺得楚辭有什麼好的。
容華探出頭,痴痴的看著上首的人,嘴角都笑開了花,道:“子車,講話的時候老帥老帥了,你瞧,他雖然平常對著你們的時候冷著一張臉,不常笑,但他對著我的時候,就沒有不笑過,你都不曉得,他一笑起來的時候,彷彿整個天空的星星都在他眼裡晃動,好看死了,他還很溫柔,比那仙女湖的水還要溫柔,只要被他看著,我就仍不住要笑起來”。
凌毅伸出一隻手,黑著臉想要把容華揪著自己衣服的那隻手扯下來。
容華不為所動,看著外面的人,眼裡溢位如水的溫柔,眼神一片溫柔。
只見楚辭問下首的考生:“范蠡以去貴為高,虞卿以含相為功,太伯以三讓為仁,燕噲以辭國為禍,堯、舜以禪位為聖,孝哀以授董為愚,武王以取殷為義,王莽以奪漢為篡,桓公以管仲為霸,秦王以趙高喪國,爾何如?”。
那人一身青色的布衫,站在下面,不卑不亢,面貌俊朗,頗有氣度,從容不迫,進退有序,道:“此皆趣同而事異也,明者以興,暗者以辱亂也”。
楚辭微微的點了點頭,又道:“君臣上下之事,有遠而親,近而疏;就之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