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臉色變了變,周圍將士也是灰頭土臉有些狼狽。
自從餓狼崗事件發生過之後,從締到魏的路被封鎖,全面被追殺,他魏陽只能挑從汴唐邊境,偷偷摸摸跑到魏的地步。
雖然天下不知,衿尤可知道冗煜,公孫冀文以及齊元的性格。
論落魄,他們彼此彼此。
“你!”
他吼了聲兒,那利劍指到衿尤的脖子上,劃了一道。
衿尤未閉眼,他彷彿看到她眼底更為深意的嘲笑。
他不服!
那便死也不讓她死痛快。
突收了起長劍,身後的將士快速將衿尤押下,他笑道:
“裡面是不是七王爺呀?”
衿尤抿唇緊閉,魏陽厭惡看了一眼衿尤,快速推開門,忽略被嚇的發出聲兒的馮婆子,看到齊子羅的時候眼神精光亮了一下。
“原來白狐這麼在乎這個狐狸呀,果然兩個狐狸在一起,更是狡猾。可是,不還是落在了我這隻狼手中?”
“你不配做狼!”衿尤諷譏道。
“好,那你看看我配不配,來人啊,把他給我拉下來!”
衿尤看著齊子羅被拉到地上,而自己被按的死死的,她沒有多費力氣去掙脫,而是看著魏陽的一舉一動,面無表情。
他不就是想讓自己害怕麼?那就不如他所願。
衿尤笑道:
“拉一個廢人,你算本事。若是可以,你再同我打一場便是,不就是那天狩獵場,你輸給我了麼?怎麼還不服?”
“啪!”
她的臉上火辣辣的,頭有些昏。魏陽舉著剛剛打過她的手,狠狠道:
“我不打,不是不敢,是因為我嫌惡心。”
因為那件事兒,讓他弄的顏面盡失。
就連要嫁的汴唐公主,都嫌棄自己,嘲笑自己。
這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臉面。
魏陽一腳踩在齊子羅的肚子上,腳擰了擰,道:
“衿尤,你猜猜他有沒有知覺?”
面前女人咬牙抖唇,瞪著自己的眼神,還真是有意思。
“魏陽!趁人之危,還不怕遭天下人恥笑!”衿尤道。
“我怕什麼!窮極末路的人,還在乎恥笑一說?大不了魚死網破!”
他奸笑道。
無人說話,整個地方空蕩蕩的滿是他們的聲音。
就算回去,魏也會因為魏陽參與別國之事,而用來整治自己。為了魏的利益,他怎樣也要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現在他沒有退路,死之前拉一群墊背的,魏陽心裡也稍稍好受些。
“你真可憐。”衿尤道。
“你說什麼?”
他將腳從齊子羅身上拿下,怒氣著走向她。
“你真可憐。”
“我可憐?現在你不可憐可憐你自己,怎麼來可憐我了?呵呵,衿尤你不是臨死之前,嚇傻了吧?可別呀,這樣多沒意思?”他道。
衿尤勾著唇,道:
“魏陽,你覺得你過得幸福過麼?從小被髮配邊疆,那時候,你很怕吧!但是你是怎樣獲得戰神的稱號的?卻被我給打敗了,那時候你是惱的吧?還是說,你的稱號被摻了水,為了奪得那個從你小便不喜你的父皇歡心?”
“閉嘴?!”
他一腳踢在衿尤胸口,頓時一抹血吐了出來。
她現在是多想,鮮血能出來幫她……
可是鮮血爬都爬不起來,聲音微弱的哼唧著,雖然小,但是聽的衿尤心疼。
衿尤被鬆開,一下撐在地上,擦了擦嘴角,笑道:
“魏陽,你惱了麼?生氣了麼?為什麼生氣了?是因為我一語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