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咬著牙向齊擠出一句話:
“我真是糊塗的不成樣子,才聽了你的鬼話讓你回去!帶她過來做甚!”
將士們因為齊子羅突然強硬的語氣,眼神也不停的飄向那個小公子,她戴著面巾自家王爺都能看出來這是故人,早就聽聞齊子羅有一點兒龍陽之好,聽他緊張的語氣,兩人肯定關係不一般。
同樣勁裝的花間和楓橋對視一眼,兩個人便跑到齊子羅身後,齊齊站著。
齊子羅受夠了他們的胡鬧,還未等齊吐出不成章的解釋,他便吩咐花間和楓橋帶衿尤回去。
而她卻步步緊逼,最終停在了齊子羅面前,跟在身後的花落劉顯,也閃到了一旁。
倒是沒有見花開,不知去了哪。
衿尤一把拽下面巾,下方是乾裂的唇,似乎被咬出了血。所有將士們看著這個小公子俊俏的側顏,不禁動了下喉嚨。
這七王爺身邊的侍衛,不論男女還真是一個比一個好看吶!
她手快速伸上齊子羅的脖子,勾著一把拉過,他只覺對上一個溫熱的唇和一臉不善意。
齊子羅驚大了眼睛,脖子上的青筋隱隱爆出,從嘴唇到頭腔,突然充上來紅暈,最後竟然通紅的不知如何是好。
所有將士面面相覷,突溜著眼睛望著前方,這是看好呢?還是看好呢?
那大鬍子眨巴了下眼睛,背過了身子,這小年輕兒還都真會玩兒,一個大男人找都找過來了,真是真愛啊。
齊未想好的話生生嚥下去,也被衿尤這突然一個舉動弄得不知所措,最後掃了一眼他身邊驚著的侍衛,笑出了聲兒。
扭過頭對巡街頓步的小兵咳了一聲,他們便回了神歪了下步子,輕飄飄的走遠。
這氣氛,有點兒微妙。
最後許是累了,衿尤一把推開,吼道:“齊子羅,你將我扔在鄴城,是不是就可以在這軍營胡作非為了!”
那小公子聲音清朗,所有將士又咽了口吐沫,這是怕齊子羅在軍營裡找……找男人?
齊子羅訕訕的摸了下有些灼熱的薄唇,又捂了下胸口,她現在是男人模樣,又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是真正的衿尤,這麼多人看著,這斷袖之名,是坐實了?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他大步一邁,大手一揮,衿尤便穩穩的被自己抱住,然後又留下快要驚掉下巴的一群人。
他卻像個沒事人,“今晚,就算魏賊打到我們這裡,也別來找我。不對,是我們。”
他突然笑的大聲,踏著輕微的步子,有點兒像輕功,眨眼間便閃了人。
齊笑眯眯的擺了擺手,讓他們幹自己得去,收拾收拾這裡的殘局,一切迴歸以往。
大鬍子好久才走過來,嘿嘿的問道:“這王爺,可真會玩兒哈!”
齊未答,卻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這讓鬍子更高興了,還真是真的啊!許久不熱鬧的軍營突然熱鬧一回,自然也不錯。
“白老,好好的幫子羅看著這些不聽話的崽子吧。”
說著還掃視一番,嚇得底下人抖著身子。
“得嘞!”
白老副將摸了下鬍子,爽快的點頭。便又換了一副嘴臉,對著下面的人吼道:“你看看!再不聽話全都給你們砍了頭。”
齊便坐在榻上,瞅著這裡的所有。齊元讓柱國大將軍旁邊曾經最得力的助手弄到這裡,他已經有五十五歲,本該告老還鄉卻被齊元揪了出來。
大家都暗地說他留了個老糊塗在這裡,這樣子做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這裡也不能沒有一個幹事兒的人。
畢竟下方一群造過反的人。
今天這樣叫什麼?殺雞儆猴。
他們都不知道死去的人犯了什麼錯,誰再敢不聽齊子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