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如果藏身於此的話很有可能跳躍到哪一個位置,會是哪個方向等等。
這就使得狙擊手在很多時候都能未卜先知。也就是他們甚至在越軍還沒有跳出藏身地就已經猜到了他們下一步會從哪裡跳出來。於是結果就不用多說了,越軍往往一動身就被一槍撂倒。
越軍這才意識到他們所面對的部隊並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一支火力不足甚至裝備都可以稱得上落後的部隊,然而不服輸及堅韌的戰鬥作風使他們還是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繼續朝主峰發起一次又一次毫無意義的衝鋒。
從這方面來說,有時這種戰鬥作風並不是件好事,因為它同時也意味著不知道變通會讓部隊承受更慘重的傷亡。
不過在這一點上我們似乎並沒有資格批評越軍,因為我軍在戰場上也常常犯這樣的錯誤。
直到越軍在我軍前沿陣地堆起了厚厚的一層的屍體,他們才不得不放棄進攻選擇後退,但我軍卻不會輕易放過他們,迫擊炮很快就怒吼起來,炮彈炸出的彈幕封死了各條越軍撤退的必經之路,同時機槍打出的彈雨也配合著實施封鎖,越軍不得不再次付出慘重的代價突破。
戰鬥最終在半個小時後結束了,留在陣地上的是成片成片的屍體和沒有能力逃回去的傷員,隨便數下也有百來個,也就是說越軍能逃回去的不過只有三分之一。
最後要不是越軍重迫及時提供火力掩護,只怕那三分之一的越軍都逃不回去。
戰鬥結束後就是一段時間的沉默。
這就說明了兩點:一是越軍沒想到他們在第一次衝鋒就遭受到這麼大的傷亡。二是越軍兵力因為這次出乎意外的傷亡而出現兵力不繼的情況,否則的話,他們更應該像以往一樣一波接著一波的對我軍陣地發起衝擊,這樣有持續性的衝鋒才有可能不讓敵人得到喘息和補充彈藥的機會嘛!
乘著這個時候我就召集幹部們開了一次會,這其中也包括乘著我軍戰鬥時吃了些食物和水而恢復了些體力的江連長。
“有一點我覺得奇怪!”我說:“越鬼子的迫擊炮憑什麼打得這麼準!”
“也許……”粱連兵說:“越鬼子也像我們一樣,事先測算好座標!”
“不!”我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越軍每次炮轟時都有試射?也就是說他們並沒有測算好座標,而是依靠炮兵觀察引導著炮火進行我軍陣地的!”
“那……就是越軍其它高地的炮兵觀察員進行引導!”
“也不對!”我說:“主峰是這一帶的制高點,其它高地的標高少說比主峰要低上幾百米,根本不可能清楚的看到主峰上的情況,又怎麼能正常的引導炮火對我軍實施打擊?!”
“唔!”聞言戰士們不由點頭道:“被營長這麼一說還真是怪了!”
“越鬼子又沒有直升機,如果有直升機的話那有可能在空中引導!”
“越鬼子有偵察機!”
“可是也沒見越鬼子偵察機出沒啊!”
……
偵察機倒是有可能,只是可能性並不大,因為這時我軍在邊境一帶在防空裝置已經到達一個新的層次了。
這也許還要歸功於那位起義的臺灣飛行員,他駕著戰機飛進我國境內我們竟然沒發現也沒反應……這就使得上級意識到我軍的防空意識有多薄弱,於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狠狠的把防空部隊給整改了一頓。
到了現在,基本上越軍偵察機一升空我軍的防空雷達就能捕捉到並對前線部隊發出預警了,這個預警自然也包括我軍的防空部隊,這使得越軍偵察機接連被我軍擊落好幾架,於是越軍偵察機就很少在邊境地區活動了。
“那如果這些情況都不是的話,又會是什麼原因呢?!”這個問題一時讓所有人都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