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府,但卻不能享受到夫君的相陪,不過即使可以,她想鳳芷也不可能陪她!
笑笑的看著管家將準備的東西搬上馬車,關於這一點,鳳芷他還是有禮數的。雖然他不待見她,甚至還厭惡她,但在回門這件事上,他還是給了面子,命人準備了好多東西,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良心發現?
張憐兒因為捱了凍,臉又受傷,沒能出來耀武揚威,數落柳欣然這番獨自歸家的場景,而至於四侍妾,張憐兒都不跳騰了,她們還瞎起鬨個啥勁?
府門外,管家打點好了一切,給柳欣然她們安排了個車伕後便離開忙其他事情了,只有墨闌溪吊兒郎當的提著鳥籠子,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手逗著小吟小蕩,再一邊挑眼向柳欣然看著,看模樣似乎在說:音音,要是一個人回去太寂寞,沒關係,哥陪你!
柳欣然很不給面子的白了一眼墨闌溪一眼,然後又狠狠的瞪了那兩隻鸚鵡,一旁的小桃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便聽到那撲騰的一聲聲學的人音的嬌媚喘息:“爺,別瞪了!別瞪了!奴家從了你還不行麼?”
“小姐……”
小桃目瞪口呆,很是無法相信那樣的淫詞豔語居然是從兩隻鸚鵡的口中說出,而且還說的那麼像?那麼溜?簡直叫人無法接受……
以為這兩隻破鳥是墨闌溪教的,小桃心下對其印象不好,忙將柳欣然拉近,挺身護在身後,不讓其靠近。
一見小桃如此,墨闌溪玩味的揚了揚唇,展開他那十足的性感攻勢,只可惜小桃鐵了心的要護主,根本對他無視!
看到自己的魅力不起作用,墨闌溪提手晃了晃鳥籠,只見一陣眩暈後,小吟小蕩扯著喉嚨,不住的叫喚:“死了,死了,奴家要死了!”
柳欣然拉開小桃,撿起地上的石子狠狠朝鳥籠砸去,然後飛快的上車,在那一聲聲淒厲的“好銀婦!好銀婦!”聲中駕車離去,只留下那一臉鬱悶的墨闌溪,和那又不慎掉了幾根毛,轉動著兩顆烏溜溜的小眼睛的斑斕破鳥!
……
“哎呀,你知道嗎?原來林府那二小姐啊,早就和黃家那敗類有姦情,據說野種都弄出了好幾個了!”
“啊!是嗎?想不到那娘兒們平時裝的高貴優雅,骨子裡卻是個不折不扣的賤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就是!聽說這一次,要不是法覺寺的住持方丈有所察覺揭發他們,他們都還不知道要芶合到哪一天呢?md,這對狗男女,真是骯髒,居然敢偷人偷到佛主的面前去了?我呸——”
“對!這種賤人,就該拉她去浸豬籠,讓她下十八層地獄,叫她永生永世不得翻身,被業火焚燒!”
……
一路上,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似是憤怒,又有奚落,流言滿天飛,而每一條,都是關於那個話題焦點——林若潔!
柳欣然坐在車上,聽著這些流言,她沒有表現出什麼異色,因為早在她向林若潔茶壺裡投藥的那一刻,今日的種種,她便已經料到!
林若潔,你恨嗎?恨自己的一生就這麼被毀了?可是這一切,又怪的了誰?不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結果嗎?如果當初,她沒有識破她的計謀,那麼今日,被置於風口浪尖的人,便就是她柳欣然一人了!
幽幽的看著窗外的飛閃過的景色,柳欣然微斂著眼眸,輕靠車廂。這一生,她從來都不是好人,所以她不會為了林若潔如此而感到內疚,因為今日種種,她不過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罷了,怨不得人。
馬車軲轆軲轆的在路上碾著,顛簸了一會兒終於到達了林府。掀開簾,下了車,吩咐車伕將禮物一一掇進府內,柳欣然抬腿,向門口早已等候的眾人走去。
“爹,二姨娘,四姨娘,哥哥。”
一一的打過招呼,不見林若心和林若潔,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