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訣別,坐在林遺音身邊,玉無軒五指交扣,緊緊的,緊緊的握著人兒,一絲也不鬆開。
“音兒,你知道今天聖醫怎麼說嗎?他說你的毒,世上無藥可解,除非……”
“呵呵,音兒,你聽過玄族嗎?傳說中與聖、暗兩族並存,始於千餘年之前,是這世界上,另一支悠久的主族,古老,而神秘……”
“玄族之人,世間鮮有人知,如果今日不是聖醫提起,我們誰也不知道。”
“玄族於世,已經很久很久,據說他們身上的血,是最為至純至淨的東西,可解世間百毒,所以聖醫說,只要找到了玄族之人,取了他們身上的血,音兒你……就有救了。”
“玄族之於聖、暗兩族,是同時而生,同時而存,可是到了如今,卻是無人聽聞,無人知曉,只是有著極個別一些人,心裡知道。”
“玄族因為血液的關係,給他們招來了滅頂之災,傳說世人曾經為了解毒、煉藥,而瘋狂捕捉、殘害玄族之人,使得他們滅族,幾百年已消失於世間。”
“聖醫說的這個方法,根本就是無望。不要說你根本沒這個時間等我們去找玄族人,就算有,我們又能上哪兒去找?”
“玄族之人早已在這世上滅亡,就算是有些餘漏,也是必定隱藏,又怎麼會等著我們上門?”
“玄血救人,一命抵一命。音兒,他們與非親非故,又怎麼肯拿自己的生命來救?於是我們沉默了,絕望了,心也死了。”
低低的訴說著話,眼淚不由主的輕打到人兒的手上。玉無軒眼看著那滴淚珠在對方的面板上輕晃了晃,然後抵不住的順勢流下,嘴角淡淡微笑,俊美如仙。
“音兒,你知道嗎?當初我娘遺棄我,是因為我爹一去不回。曾經我無數次的想過到底他是去哪兒了?可以對我們拋妻棄子,不聞不問?但是如今,我卻明白。”
“聖醫說,但凡玄族之人,身上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印記,就像聖族聖司的硃砂神蹟,用於身份識別。”
“玄族的印記,是一雙翔翅圖騰,一般皆在胸口,平時不怎麼看出,只有當其自身在受到毒侵時,才會顯現。”
“我從小就不怎麼畏毒,就算是中了,也都能最終能解。所以剛才,我嘗試的按照聖醫的方法一試,實驗結果……”
“呵呵,從那一瞬間起,我終於知道了為什麼我爹他會一去不回了,原來他死了,被他體內所流淌著的血液給害死了,因為他是……玄族之人。”
“呵呵,我爹是玄族,竟是傳說中滅亡已久的玄族,而至於我,身上淌著跟他一樣的血,能解百毒,可煉藥製藥……”
“都說玄族之人天賦異稟,難怪父主從小就說我體格過人,是練武奇才。”
“音兒,對於我的身世,我真的感到詫異,但是同時,我也深深的為之感激。因為如此,你便再不用受絕殤之苦,也不用命在旦夕,可以從此快快樂樂的活著,無憂無慮。”
“緣分這事情,有時候想想還真是奇妙,原來冥冥之中,我和你早就註定牽扯,這輩子千絲萬縷,理都理不清。”
放開人兒的手,順勢的印上一吻,玉無軒笑了,笑的那麼幹淨,笑的那麼自然,彷彿和風水面,絕代風華。
“音兒,救了你,我應該再無命活。如今,我什麼都不在乎了,只希望日後,你能開開心心的和燕如歌一起,幸福美滿,甜蜜溫存,可以偶爾的時候、偶爾的時候能夠想起我,這樣子,我就很知足,很知足了……”
靜靜的凝視,慢慢的閉眼,玉無軒一滴淚珠瞬間滑落,經過唇邊,鹹鹹的,澀澀的,一如他現在的心。
伸出手指,以氣為劍,在脈上用力的一割,玉無軒將傷口對準林遺音那已經乾裂的嘴,任其純淨甘甜的鮮紅,慢慢的溼潤她的唇瓣,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