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確不敢保證,不過……”櫻珞抬頭很肯定地說道:“僅僅一個月而已,如果你依舊是如此的心態,我現在就可以確定地說,這一個月根本不會對我的心境有任何的影響!”
不知道是因為櫻珞那篤定的神情,還是因為她自信的話語,弗倫多竟然感到有點羞腆。尷尬地摸了摸下巴,他不再說話。
其實,那些再世為人的人都或多或少有著和櫻珞相似的困惑。只是有的人比較幸運,很快便除錯了過來;而有的人則深陷其中,煩惱不已;更有的人嚴重到心神焦瘁,從心底產生恐慌!像珍妮,就已經出現了第三種症狀!
自從見過查爾斯之後,珍妮那顆愈趨平靜的心便更加地激盪起來。還不曾明白自己真正身份的珍妮,腦海中依然被灌輸著沙萬給予她的記憶,她依舊把自己當成是依瑪。正因為這樣,她才會如此地彷徨無助。這幾天,珍妮一直在反思,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對所謂的丈夫沙萬沒有一點感覺,卻對那見過不久的醫生查爾斯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呢?拎著一籃海魚的珍妮,在渡假屋前猶豫不絕,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按下門鈴。
二樓的臥室內,殤墨由愛麗莎攙扶著倚在窗前,默默地觀察著門外的舉動。對於珍妮,愛麗莎有些不忍,她輕聲地殤墨:“這樣好嗎?我覺得她好象要崩潰了!”
“再看看吧!”殤墨輕輕一笑,回說道:“其實,我是從櫻珞的康復情況上得到的啟發。我在想,也許對珍妮增加一點刺激,能夠促進她早日地恢復記憶。原來的記憶還是她自己去找尋比較好。如果光靠我們說的話,那她的感覺,與當初聽沙萬的講述又有什麼不同呢?”
“我知道你說得對!”愛麗莎嘆息著笑了笑:“只是這樣看著珍妮,有點擔心罷了。她好象有些承受不住了!”
殤墨點了點頭,安撫著說道:“放心吧,我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說話間,突然聽到樓梯上傳來急促的奔跑聲,他笑了笑,悠然地說道:“看來,有些人的確是沉不住氣啊!”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把心上人往外推嗎?”愛麗莎贈給殤墨一個白眼,繼續關注起樓下的情況。
查爾斯自清晨醒來後,便時刻思念著漁村的珍妮。只是在沒有殤墨陪伴的情況下,他恐怕自己在見到珍妮後會做出什麼衝動的行為破壞掉現在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新關係。開始有些坐立難安的查爾斯來到窗前徘徊時竟發現自己朝思慕想的珍妮就在門外。驚喜之下他哪裡還能按奈得住,立馬飛衝著奔向了大門。
好容易鼓起勇氣,珍妮伸出右手食指,顫巍巍地朝門鈴的按扭探去。幾乎就在她觸碰到按扭的同時,門開了!那個令她心慌意亂的源頭——查爾斯,正筆直地站在門前,朝她投來熱切的目光。
“珍……呃,依……依瑪小姐,你,你今天怎麼會來?”查爾斯結結巴巴地說著,可憐這位英國紳士已經激動到連基本的禮節都忘了!
“你,你好!”突然這麼面對面地站著,珍妮也顯得很羞腆。她紅著臉微低著頭說道:“我是來看望殤先生的,不知道他的傷好些了沒有?”
聽說不是來見自己,查爾斯有點小小的失望,不過,他還是將珍妮領了進來,並把她帶到殤墨的房間。緊挨著心上人的查爾斯暗暗地給自己打氣,起碼珍妮會自己想到過來,那就是不小的進步了!
此時,殤墨已經回到床上躺好,見到珍妮,便笑著打了個招呼:“你好,依瑪小姐!真想不到你會一個人過來,太感謝了!”
微微搖了搖頭,珍妮淡笑著說道:“殤先生是為了救沙萬他們才受的傷,我來看望您也是應該的!這裡帶了些最新做好的海貨,用來熬湯的話應該對身體有好處!”她將手裡的籃子遞上前去。
“瞧瞧,你真是太客氣了!謝謝你!”殤墨道過聲感謝,示意愛麗莎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