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兵士臉上滿是倦容,衣衫上也沾了不少塵土,褲腿上也塵跡斑斑,一看就知這一路從西關而來,必是吃了不少苦。
“朕問你,西禺攻打了西關,樊將軍可有派兵禦敵,我軍可有損傷?”奚驁滿臉冰霜,見了那兵士,便厲聲叱問。
“稟陛下,樊將軍一早就有準備,西關人也未直接挑釁,只是派人每日來城門前叫囂,我軍並無損傷。”那兵士剛答完,不想身影一晃,一頭載到在了地上。
奚驁念他是送軍報而來,又趕著問他西關之事,便從御前走至他面前幾步處,著兵部尚書扶他一把。
異變就發生在兵部尚書伸手的那一瞬間,倒下的兵士忽然從地上竄了起來,手中握著鋒利的匕首。
奚驁怎麼也沒料到這兵士會是刺客,他急忙往一旁避去。
那兵士手腳極快,看著速度極有可能是那訓練有素的死士。當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進奚驁的胸膛之時,所有在場的太監侍女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誰也沒有動彈。
大內總管趙容海本是武功高強之人,無奈他此時正領著皇上的旨意去了蕙馨宮,皇后哪兒。奚驁此時無人貼身保護,哪怕是守在暗處的隱衛也萬萬沒料到那兵士會是刺客,待他們出手,匕首已經整根沒入了奚驁的胸膛。他們只來得及將那兵士一掌拍倒,動彈不得。
“陛下,快……快傳太醫……”御書房內頓時砸開了鍋,若是皇上有個三長兩短,這一屋子侍候的人也就必死無疑了。
龍榻之上,奚驁蒼白著臉面無血色地躺著,黎柏然正在把脈,那匕首還插在奚驁的胸口之上,此時看來也足夠讓人心驚肉跳的。
殿內站了一屋子的人,卻都離得不近,若多圍在床邊,怕妨礙了太醫診治。
“黎太醫,陛下他怎麼樣了?”梁蓉站在離床榻最近之處,此時終於忍不住開口詢問,這黎柏然把了這麼久的脈,硬是沒有說過一句,到底陛下這傷怎麼樣了。
“娘娘不要著急,陛下目前當是無礙,只是……”黎柏然收回了手,又細細察看了奚驁胸前的傷口,這才蹙眉回稟。
“只是什麼,黎太醫直言便是。”
黎柏然指著那沾滿鮮血的匕首,“這匕首刺得太深,已經傷及心肺,若是貿然拔劍,怕有性命危險。但若是不拔,陛下的身子也撐不下去。”
聽了此話,梁蓉雍容華貴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裂痕,眼底也閃過了一絲痛心,她坐在床邊,握住了奚驁被子裡的右手,許久臉色才慢慢恢復了鎮定。
“本宮相信黎太醫的本事,你拔劍施救吧,陛下他……陛下他是天子,自然不會有事!”
“是,柏然立刻就叫人準備拔劍。”
玄靈宮中一片愁雲慘霧,奚月泠和傅霖軒這時才剛進了皇宮,還不知已經發生了這般大事,只一路往御書房的方向走去。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採陰補陽術 第三十五章 性命垂危
第三十五章 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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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著裙襬在皇宮裡狂奔,奚月泠的心七上八下的,仿若許多年前一樣,爺爺……不……父皇不會像爺爺那樣離開她的,絕對不會!
玄靈宮中,梁蓉已遣散了眾人,奚驁還在昏迷之中,胸口的匕首插得太深,一時之間黎柏然也不知該如何。稍有差池便可能危及陛下的性命,這後果沒人能擔當得起。
“母后……”一路疾奔進來,奚月泠滿頭大汗地走至床邊,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