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精明一萬倍的女人。”他重重摔掉手中酒杯,怒視眼前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貨。
沒多久,便見一名高大粗壯的漢子拎著一名穿風衣,戴鴨舌帽及墨鏡的神秘佳賓入場。
“喂,你幹什麼隨便抓人,這裡是英國,不是阿富汗!”故意壓成男聲,臨臨兩腳不停在空中飛舞,這野男人是在抓雞嗎!竟然將她挾在腋下硬抱進來。
維克以眼神命令奎洱將臨臨的帽子、墨鏡全數揭去,這使得向來粗枝大葉的白芮妮忍不住驚呼起來。
“天啊,你怎麼找到這來的?”
“哼,說你沒別人精,這下你該服氣了吧!”維克輕蔑地看了白芮妮一眼,隨即轉向臨臨。“既然來了,為何不正大光明進來坐坐,要是讓恩斯特我這位好兄弟知道我虧待你,那我可是千古罪人了!”
“對不起,我不習慣公開看野狗交配,特別是發浪的母狗和醜陋的公狗。”臨臨擠動臉頰皮肉,毫無懼色地談笑用兵。
“你……”維克一掌高舉著,但又捨不得打疼這雪嫩的小臉蛋。
“驗傷單我是懂得如何取得,你最好打重一點。”有本事就來呀,婦權主義高漲的今日,不是你這隻大沙豬囂張得起的。
“哼,我偏不打你,不過……我有辦法讓恩斯特急死。”他回頭怒看白芮妮一眼。“看來你和恩斯特真的已經玩完了。”
“怎麼說?”她腦袋瓜一時運轉不過來。
維克氣得一掌摑向白芮妮。“還需要問嗎?若不是被你一手搞砸,我不用正面和恩斯特攤牌。”除非殺了臨臨滅口,但這麼做,警方也會隨著一些蛛絲馬跡找到他們頭上,東窗事發是早晚的問題。
“那現在……”眼下被活生生達到,她根本一點立場也沒有了。
“就只有請你那無緣的丈夫給點生活費,讓我們後半輩子不愁吃穿了!”維克當下作了決定,用臨臨來換鉅額贖款。
“下流的蟑螂,你能不能用點正當的手段,我看你改穿裙子好了。”這種人和恩斯特比起來,真是天與糞坑之別。
“有時下流點也是個藝術,至於你建議我穿裙子,我想拿了一筆為數不少的錢後,到蘇格蘭去穿裙子,也算是一種人生體驗。”
“維克,到時候你也會帶我去,對吧!”白芮妮撫著被摑紅的臉,卑屈地對維克展開笑靨。
維克嫌惡地看了她一眼。“要是你再這麼無知下去的話,我不能保證我是不是還有耐性和你磨下去。”
“你可千萬不能離開我,我現在只有你了。”這下回不到恩斯特身邊,萬一維克再不理她,她將無地自容,只有一死。
“那就乖乖聽我的話,沒我的命令,你就要像條狗一樣乖,我叫你動你才能動,明白嗎?”維克陰邪地提起白芮妮的臉,要不是看在她還有幾分姿色,這女人根本連替他提鞋都不配。
“親……親愛的,我……我明白……”她以顫抖的唇去迎合維克,面對這樣時而天使時而魔鬼的人,她只能任由他宰割了。
“知道就好,那……我們現在來估算她值多少錢?”一道冷芒掃向臨臨,可臨臨卻無精打采地打了個呵欠。
“你們豬八戒大鬧盤絲洞的戲演完沒,演完了就快放我走,請你要相信恩斯特一定比你還聰明,這連最笨的編劇都編得出你們不會成功的,何必還要臨死前耍個帥呢?”臨臨用膝蓋想也知道,有這笨女人當笨內助,維克想贏的機率根本是零。
“你最好給我閉嘴,要不然我可以一槍打死你。”維克搶過奎洱的槍,並指向臨臨的太陽穴。
“打死我算了,若是我猜得沒錯,萊司汀應該有幫我拍下這笨女人進屋子的畫面了。”她隨口一謅,但也辦得維克心底發毛,不敢不採信她的說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