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手,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頭髮。她不停地在呻吟!
面對赤身裸體的金潔,我突然盟生了一種責任,一個男人對女人的責任!金潔,她有權利做一個最幸福的女人!一個相對男人而言的真正的女人!一瞬間我覺得自己簡直是豪情萬丈!我彷彿又回到了自己的青年時代!
我把金潔壓在身下,緊緊地摟著她,無比猛烈地攻擊她。金潔舉著兩腿,也拼命地夾緊了我,好像要把我擠成爛泥一樣。金潔!金潔!我的女人!我在喉嚨裡喊。老公!老公!我快要死了!金潔在我的身下叫。她象是在哭,也象是笑!金潔象一隻熱水中的白蝦,劇烈地彎曲著自己的身子。向天求救,救她出地獄之中;向主求救,救她來天堂之上。蒼天啊!你救救世上的男人和女人吧,在你給他們這極至歡樂的時候,為什麼還給他們這極至的痛苦?!你讓他們上天堂,為什麼又讓他們下地獄?!在又一陣的狂風驟雨之後,金潔癱瘓在我的腳下;死了似的。我渾身是汗。
我生活得並不幸福,金潔說,他是一個典型的暴力主義者。
什麼?他打你?我憤怒地支起了身子。在當今社會,一個女知識分子還能忍受丈夫的毒打?就象是電視連續劇《不能和陌生人說話》中的女主人公一樣?
幾年前,我隱隱約約聽說金潔的婚姻生活並不幸福,心裡感到非常擔心;但並沒有料到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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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雞非鴨(10)
不是,金潔否定道,他並不是在肉體上打我。他經常訓斥我、罵我,就象是對待孩子一樣。為什麼他這樣對待你?我問。他是一個石油工人;工種又不好,整天在外面作業。他內心空虛,但又想在我的面前保持尊嚴。所以……金潔說。
那你為什麼不離開他?現在都是二十一世紀了,我的金小姐!
哎,哪有那麼容易?我的兒子都十二歲了……他別的方面還是可以的,人很老實,也肯賣力氣,家務活兒從來不讓我幹;就是脾氣暴躁。還有……他找小姐。他在外面找小姐,染上了病,回來後不得不告訴我;輸液半月多,才算好了。每次回來,一身油味,我從來不讓他在我的床上睡。我們三口人,三張床鋪。前天他放假了,帶著孩子回了老家。我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睡,我幾乎都快忘記我是女人了。
我沉默了。在她面前,我感覺到我的無恥。在她的面前,我萬萬不敢暴露我本性。她跟小丹,絕對不是一類人。她跟我的老婆倒還相近,家庭就是她的全部世界。但是,她又是不幸的。她沒有一個令她滿意的丈夫。
你的面板很好,我說,書上講,沒有男人的女人很容易衰老的。我知道,她說,我很注意美容,我只能做到這些了。我看著金潔悽美的樣子,心疼地把她抱在了懷裡。
你肯為我離婚嗎?金潔輕聲地問。她的耳朵慢慢磨蹭著我的胸脯,一隻手不停地在我的身上摸索。我沒有說話。如果金潔知道了我是單身,她會怎樣做呢?她會接受一個跟許多女人發生過性關係的男人嗎?我想,她不會的。
金潔,那年,為什麼你突然對我冷淡了呢?
金潔沒有回答。她卻主動騎到我的身上,說:別提過去的事情了,來,我的寶貝兒,讓我今天也瘋狂一次。然後,她又伏身在我的耳邊:告訴你,我可沒有上環兒,如果你給我種上了,也是我們的緣份;我會為你生下來。
我捧著她的臉,久久地看,我發現她是認真的。一股沉重的東西猛然襲擊著我的心,令我幾乎落淚。我把唇緊緊地壓在她的唇上,忘情地吸吮起來。金潔,你實實在在該是我的女人啊!
天已經很晚了,我和金潔還沒法兒入睡。燈已經熄了。我把窗簾拉開,銀子似的月光撒滿了屋子。窗外,那輪皎潔的滿月就掛在對面人家的樓頂上。每一扇窗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