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的道:“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
“瞞到你從來就不知道這事兒。”我正色了起來,無奈的搖頭道:“你能裝作不知道嗎?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能處理好,你不用……”
“我不用誰用?”她打斷我,如果同學們沒在的話,我目測她會來握我的手,她躊躇了下,最終還是放棄了,嘆息的自責道:“說起來,這事還是因我而起。我知道楊靈建卑鄙,但沒想到他還這麼無恥,竟然要找外面的人來收拾你,剛在校門口,你還碰見了他爸是不是?不用說,肯定給學校很大的壓力,我聽說是要開除你或者是扭送公安局?真的太過分了,郝仁,你聽我說……”
“是你聽我說。”
媽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很顯然了,我前腳一走,那楊靈建生怕我不敢去赴會,就把訊息散步出去,說我今兒下午要去農貿市場單刀赴會,我要不去吧,肯定會被全校鄙視,認慫了,那昨天的威風瞬間蕩然無存。要去了,一個人對付社會上的人,那不是純粹作死嗎?
唉。
真是逼上梁山,我忽然很想效仿那一百零八個好漢,可我沒山頭可做啊。
“管他開除還是扭送公安局,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就不信紅的還能說成白的,反正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撕破了臉,大不了讓同學們一起幫我做證對不對?”
瞧他們對我的關切勁兒,似乎是和我站在了同一陣線。
可我剛說完,這幫狗日的竟然不約而同的後退一步,猶豫了下,然後馬上三三兩兩的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話,呀,你頭髮上有什麼啊?今兒中午吃什麼啊?走走走,我煙癮犯了,抽菸去……
就這樣。
完全無視了我剛剛的問話,紛紛做鳥獸散去。
我艹他們嗎!
真是患難見真情,我可算體會了。幸好,我家燕子,對我不離不棄。
她不管同學們,只是認真的跟我說:“這事情鬧大了,你自己再扛都扛不下來。現在,只有兩個方法,我看你爸挺厲害的,要麼你打電話叫他回來,要麼……我去找楊靈建,我相信我出面,他多少會給個面子,畢竟……”
“畢竟你們倆是戀人?”這是我的痛楚,媽的,我怎麼捨得讓我的女人去跟敵人求情,那代價是什麼?和好嗎?滾床單嗎?
我拒絕接受!
“我只是以朋友的名義去求求他,希望他能放過你,畢竟,你倆的差距還是有的,你不要誤會什麼,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最起碼,不是因為我……”
“你不用多說了,我自己有辦法解決,你不要去找楊靈建,你敢去找他,我以後跟你恩斷義絕!”我說著就站了起來,義正嚴詞的說道:“我郝仁這輩子難得認真幾次,這回算一次,希望你記住我的話,我郝仁的事兒,自己扛。而且,一言九鼎,我說不找人就不找人,我們目前最緊要的,是幫軒軒姐籌措手術費,明白嗎?”
……
轉眼到了下午。
全校鬧得沸沸揚揚,據說,今兒下午我和楊靈建的對決,吸引了學校其他的不少混子關注。紛紛派出探子打探訊息,我思考了一下午,決定赴約。我不帶人,事實上我身邊一個人都沒有,只有自己。不告訴爸媽,不找三叔,老鷹也不叫,我想當回爺們兒,不為別的,只想跟燕子證明下自己。
下課,同學們都走了,沒去吃飯,而是聚集在農貿市場,坐等看戲。
我收拾著起來,雙手纏好繃帶,頭上也綁了帶子,我沒打過架,但看電影去當拼命三郎的時候,都要有這樣的造型。
燕子還是楚楚可憐的看著我,像是要哭了:“你別去好嗎?”
“非去不可。”我冷峻的說道:“我始終相信,任何時候都不會是絕路,任何時候都有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