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也正自心神憂惚,夾著明叔地胳膊稍稍了,感到明叔突然抽出了他地右臂,大概是想甩手撥開爬上他脖子的毒蛇。
我反應過來,不等明叔的胳膊完全抽出,便再次緊緊抓住他的手:“沒關係,別管它,這他媽的都是幻覺,不是真地,毒蛇不可能憑空鑽出來,現在前後都是蛇,咱們一路過來的時候可沒感覺到有蛇……”話音未落,我覺得登山頭盔上啪的一聲響,由頭頂落下一物,冰涼滑膩,“噝”的一聲,順著頭盔滑到了我的後肩,那種冰冷的恐懼,立刻蔓延至全身,這不可能是“大黑天擊雷山”使人產生的錯覺,百分之二百是貨真價實的毒蛇。
我把先前的估計,也就是不睜開眼就不會被黑蛇攻擊的想法丟在了腦後,顧不上再握住明叔的胳膊,趕緊甩登山鎬拔掉後背的毒蛇,忽聽胖子大罵:“港農是不是你?老不死的你怎麼敢把蛇住我身上扔,身上的皮肉起綹了找練是不是?”可能明叔也趁機抽出手來,甩掉了身上的毒蛇,卻不料甩到了胖子身上。
shirley楊和阿香在不斷撥開身旁的毒蛇,我們最初是一列縱隊貼著隧道牆壁前進,後來為了監視明叔別做出格的舉動,就變換了隊形,改為前三後二,兩列橫隊推進,這會兒受到毒蛇的干擾,隊形一下子亂了套。
我眼晴被遮,什麼都看不見,也不知是誰撞了我一下,向邊上踉蹌了幾步,腳下踩到團軟呼呼的事物,不用看也知道是條蛇,我已經有點一個頭兩個大了,這些蛇都是從哪冒出來的?趕緊縮腳轉身,等站穩了才威覺到,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這時我聽剄胖子在附近喊道:“受不了啦,老子當夠瞎子了,老子要睜眼看看!”我趕緊順著聲音摸過去,抉住他的胳膊,叫道:“千萬不能扯掉膠帶,那些蛇如果當真有意傷人,咱們恐怕早就死了多時了,你不著它們,它們就感覺不到咱們的存在,不會發動攻擊。”
其餘的人聽到我和胖子的叫喊聲,也都尋聲摸了過採,眾人重新聚攏,明叔驚魂未定,喘著粗氣說:“胡老弟真不愧是摸金校尉中的頂尖高手,臨危不亂啊,料事如神,大夥萬萬不可睜眼,從現在開始你怎麼做,我們就跟著怎麼做。”
shirley楊低聲對我說:“有這種可能性,但我覺得好象還不止這麼筒單,這隧道里危機四伏,而且人的自制力都有其極限,咱們的眼晴在這裡反而成了累贅,多停留一分鐘,便多一分危險,必須儘快往前走。”
要想重新前進,就必須找對方向,但現在完全喪失了方向感,唯今之計,只有先找到一面牆壁作為依託,再做理會,四周群蛇的遊走聲響徹耳際,保守估計也不下幾百條,我拉著眾人向一邊摸索。遇到地上有蛇,便輕輕踢在一旁,斜刺裡摸到冰冷的隧道牆面。
剛剛站定,便聽隧道一端傳來一串腳步聲,距離非常之遠,我趕忙伸手搖了摸周圍地四個人,shirley楊、阿香、明叔、胖子都在,那是什麼人跟在我們後邊?又或是迎頭趕來?記起了先前從石門中探著身子向隧道里窺探的情形,難道那東西又來了?
腳步聲由遠而近,至身在白色隧道之中,聽那聲音更是驚心動魄,帶著回聲的沉重步伐越來越,越來越密,每一下都使人心裡跟著一顫,我們此時跑不跑不掉,看也看不見,一時竟無計可施,五個人緊*在一起,我把傘兵刀握左手中,冷汗涔涔不斷。
隧道中的群蛇,也被那腳步落地聲驚動。悉悉娑娑一陣遊走,竟全然不知所蹤,我忙在牆壁上摸索,摸到在距離地面很近地位置,有一些拳頭大小的洞穴,裡面很深,手放在洞口,能感到一絲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