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人看來風光無限,可其實過得還不如一個普通人。”
“是啊,世人總是隻看到那些富貴之人風光無限的一面,卻鮮少會有人去想他們的苦處。”離憂點了點頭:“我想一鳴是應該有權利知道真相的。”
不過,她還是老規矩,只說應該說,卻並不會將自己的一些想法強行加到江一鳴身上,江一鳴本來就是一個有著自己獨特思維與判斷力的人,因此許多事自定會有定論,會有自己的決定。
半個時辰之後,江一鳴也回到了離憂暫時休息的這個屋子來接離憂,江父沒有跟過來,聽江一鳴說,是剛才多喝了兩杯,現在已經有些醉意,已經先一步回去休息了。
“要回去了嗎?”離憂見狀便朝江一鳴道:“我們是不是應該再去單獨見見你的爺爺奶奶?”
這個倒不是有什麼特定的規矩,而只是剛才那麼多人在,因此也沒有與那兩位老人說上幾名話,離憂覺得好像就這麼走了,還是有些不太妥當似的。
“先回吧,他們也累了,我已經讓人送他們回去休息了。”江一鳴看向離憂道:“他們說過幾天想去我們住的地方看看,我答應了。”
“這樣也好。”離憂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心道,看來江一鳴也在慢慢的學著接納這些親人。畢竟是血脈,再怎麼樣老人年紀也大了,江一鳴自然不會那麼鐵石心腸的。
“離憂,今日讓你受委屈了。”江一鳴微微一聲嘆息,將離憂輕輕抱住,語氣之中頗為自責:“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離憂一聽,連忙搖了搖頭,反駁道:“傻瓜,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哪裡受了什麼委屈,而且怎麼又是你不好了?不要什麼責任都往自己身上攬,我又不是慈娃娃,沒那麼嬌貴的。”
“你不明白,看到她們針對於你,我心中特別憤怒,要不是你不讓我出面,我真想直接衝上去教訓她們了。”江一鳴苦笑道:“其實就算他不出面訓斥那些人,我也快忍不住了,就算你不讓,我也顧不得那麼多。”
江一鳴嘴裡的他自然指的是江父,離憂聽一鳴提到了江父,這才若有所指的說道:“你還別說,父親今日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果真不愧上江家掌門人,霸氣十足,威信很高呀”
江一鳴一聽,微微搖了搖頭,並沒有多加評論,他放開了離憂,轉而拉著她的手道:“走吧,我們回家。”
離憂見狀,也沒有馬上再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順從的跟著江一鳴往外走,有些事倒並不急,還是找個適當的機會再說不遲。
出了江府,馬車早就有外等候,江一鳴不知道跟那管家說了幾句什麼,之後那管家便興高彩的點頭,一副比中了狀元還有激動的神情。
而江一鳴卻仍就一臉的淡然,轉向牽著離憂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起動,離開江家往回走。
“你跟那管家說了什麼,怎麼把他樂成那個樣子?”離憂一臉的好奇,朝江一鳴問道:“倒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這樣的本事了。”
江一鳴聽罷,笑著看向離憂道:“我哪有這樣的本事,不過就是告訴他,讓他轉告一聲,我們走了而已。”
“不可能。”離憂肯定的說道:“要只是這樣一句話,那管家怎麼可能跟中了狀元一樣激動?”
“咳咳……”江一鳴微微有些不太自在,卻也沒想瞞著離憂,小聲說道:“我不過是讓他去準備一碗醒酒湯給他家主子罷了。”
離憂一聽,馬上便明白過來了,難怪這管家如此高興,敢情是江一鳴交代了這話,雖然沒有明說,可明眼人一聽便知道這可表示江一鳴對江父的關心。
這管家是江父得力的幫手,對於江一鳴與江父之間的關係自然也是一清兩楚的。因此這回親耳聽到江一鳴關心江父的吩咐自然也替自家主子高興不已。其實啊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