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懶得同她們費那麼多口水,直接將皇上給抬出來,反正這些人也沒誰敢去找皇帝對質,就算真去了,黃天澤自然也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否了她的臉面。
再說,這回答也算是顧全了所有人的臉面,即沒能讓人挑出江一鳴的什麼不是來,而且壓根就沒留機會讓人將江父與一鳴父子之間並不算完全真正和氣的一面給再次去挑明,而事實上她也沒說什麼大話,這宅子也後來的確是請宮裡的風水師來看過,江父也的確是出了錢買下了周邊一些民宅然後費了不少心思重新弄了一番。
至於以後,離憂也相信時間會漸漸的消除一些存在於江一鳴與江父之間的隔閡,日後這一家人重歸於好,住到一起倒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聽到離憂的話,原本那兩位看似一臉好意專門說道這事的嬸嬸,似乎也一下子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心中暗道這郡主還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幾句話下來,輕輕鬆鬆的不但將她們特意挑出的問題給化了開去,而且還一點漏洞也沒再給留,方方面面都堵得嚴嚴實實的,個個人的臉面也都給照顧到了,而且還讓她們無話可說,只得擺出一幅原來如此,這樣便好的神情。
“對,對,郡主這話說得對,這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不論之間有什麼不開心的,那也總歸是一家人嗎。聽郡主這麼一說我們也放心了,要不然還以為一鳴這孩子對以前的那些事心存芥蒂呢”第一個出聲的嬸嬸一副笑意盈盈的樣子,倒也真虧了她的腦子轉得快,見狀馬上又將話題給轉了開來,乾脆直接不明不暗的提起了江父與鄭如畫的那些事扔向江一鳴。
這女人也不知道到底安的是什麼心,按理說這事再怎麼樣最主要受影響的,面子上過不去的還是江父吧,估計著也是想再次挑起江一鳴對江父的仇視與不滿,不想讓這兩父子這麼快便重歸於好,安安生生的。
要說這江父與鄭如畫的事私底下江家的人也都知道得挺清楚的,當年也就是公主下嫁之後才會鬧出個這樣的事來,事後雖然是很快平息,不過早就是傳得族中之人人盡皆知,就是當著公主的面沒有誰說罷了。
而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樣的事,也不過是年輕時的一段風流往事而已,並不會有傷多大的面子,因此那時也沒有誰會拿出來怎麼說。可現在卻並不一樣,這江父與江一鳴之間始終隔著一個含恨而終的鄭如畫,眼見著江父將江一鳴給認了回來,那些人自然是心有不甘,巴不得看到江父與江一鳴之間反目成仇,巴不得看他們鬧矛盾,巴不得看熱鬧,最好是趁機能夠撈到些便宜那是最好不過。
所以這會這些人才會故意再提起這個事來,明擺著就是沒有安好心。
江父聽到這話,頓時眉頭也皺了起來,可是他卻不好多說什麼,畢竟人家也沒說錯什麼,江一鳴倒是神色依舊,原本他那樣的性子便是如此,越是當著生人的面便越是不會表露出自己的情緒。
離憂卻是明白,聽到這樣的話,江一鳴的心中自然是不會怎麼舒服的,關鍵是這回這問題不好好處理的話,只怕日後這些有心之人還會經常利用這個說三道四的,不知道得給這一家子人添多少堵,而且你還真不能怎麼著人家。
而離憂也知道,這若是沒有把握好分寸的話,只怕反倒會落人話柄,說得不太在意吧會讓人覺得江一鳴為了能夠得到江家的財富連自己生母都拋到腦後,說得在意了吧,又會讓人覺得江一鳴心懷不滿,為了上一代的那一些事,就算是已經認祖歸宗,可心裡頭卻壓根沒有真正接納江父,根本就不配為人子。
想到這些,離憂在心時倒是掂量了一下,不過卻也沒有耽誤多久,畢竟這麼多人都在這裡等著她接話,自是不能讓人以為她是無言以對,那便真得落人笑話了。
“嬸嬸這般關心一鳴,離憂實在是感激不盡。”她笑著說道:“這人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