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倒是再無其他的顧慮。
盤算著醫館裡的一些其他的細節,離憂坐在馬車內邊閉目養神邊細細的理順著。一旁的綠珠見狀,只當離憂是累了,因此也沒出聲打擾,只是細心地幫她蓋上了薄毯,怕她著涼。
馬車又行駛了一會兒,卻突然停了下來,離憂冷不防的睜開了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按理說是應該沒這麼快回到王府的。
綠珠見狀連忙挑開簾子檢視發生了什麼事,片刻之後這才回稟,說是前方有人攔住去路,清影已經上前去詢問攔車之人了。
“啟稟郡主,前方有人攔路,說是有要事要單獨告之郡主。”清影回來後如實地朝離憂稟告著:“不知郡主是否要見那人,若是不見的話,屬下這就去將人打發走。”
離憂一聽,微微想了想後道:“既然來人知道我的身份,又說有要事,想必真是有什麼重要的事。你可看清攔車之人,以前是否見過那人?”
“郡主,那人戴著厚厚的頭紗,根本看不清面目,不過看身形應該是個四十左右的婦人,聲音有些沙啞,像是故意掩飾身份,屬下以為這樣的人郡主還是不見的為好。”流風上前一步朝離憂稟告著,在他看來,這種人藏頭藏尾的,想必沒安什麼好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不見的為好。
離憂一聽頓時也覺得有道理,於是便讓流風去詢問那人到底有何事,如果那人執意不說的話,便不必理會,將人打發走便可。
誰曾想到,那攔車之人即不願對流風說明來意,又不願離開,只道只能單獨同離憂郡主說,還直接坐在地上,賴著不願離開,非得要見離憂不可。流風本想用強將人給弄開,可之前郡主又交代過,不能夠恃強凌弱,因此勸說無效後只好再次回稟主子。
離憂一聽,倒是覺得有些意思,心道那人既然這般堅持只怕真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最少對於那人來說應該是很重要的。想了想後,便下了馬車,親自上前去看看情況。
果然如流風所言,那攔車之人從身型上來看,應該是個四十來歲的婦人,此時正坐在路中間,正好擋在馬車前面,而且那婦人頭上戴著紗巾,將整個臉圍得滿滿的,只露出一雙面板顯得很是鬆弛的眼睛,根本看不清真實的面容。
“大娘可是有事要找我?”離憂見狀,朝那婦人說道:“天氣寒涼,地上這般溼冷,大娘有什麼事還是先起身再說吧。”
那婦人見離憂親自下車了,又這般說,這才吃力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她下意識的攏了攏頭上的紗巾朝離憂道:“郡主,老婦人有機密之事要單獨稟報郡主,請郡主應允。”
“你到底是何人,為何認得本郡主?”離憂聽這婦人這般說,倒也不急著問這人到底有什麼機密之事要告訴她,反倒是對這人好奇得緊。要知道,她的身份外人知道的並不多,並且還能如此準備的攔到她的馬車,這說明來人對她的行蹤也很是清楚,最少也應該是平時比較熟悉的人才能夠知道的才對。
“老婦人身份低賤,不足郡主掛齒,不過請郡主放心,老婦人絕對對郡主沒有半絲的惡意。”那婦人連聲說道:“只不過老婦人也算是與郡主有些機緣,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不得不當面單獨相告。”
“既然如此,那大娘可否先透露一下到底是與什麼有關的事,弄得這般神秘實在是讓我不得不多想。實話跟大娘說吧,我這人向來膽子不大,即使再有興趣,再好奇,如果不能理清頭緒,不明不白的話,那麼我寧可什麼也不知道。”離憂微微一笑,如果這婦人還是什麼也不肯說的話,那麼她也沒有必要再留在這裡與這人多做糾纏。
“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