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流風沒想到這些人對自己這般清楚,顯然是經過了精心的準備。
“想幹什麼?不幹什麼,就是想請郡主跟我們走一趟,我家主子有請。”為首的黑衣人邊說邊看向離憂道:“郡主,我們主子可是等了好久才等到這個機會的,咱們還是別耽誤時間了,早些去吧”
離憂一聽,心知這些人是蓄謀已久,因此當下也只能夠先按他們說的去做,而後再想辦法脫身了。
“你們家主子是何人,本郡主好象從來都不認識這樣的主。”她朝四周看了看,想著能夠拖延一下時間,看看能不能有所轉機。
不過,離憂的意圖自然不可能逃得過那些人的眼睛,畢竟這些人可都是混這個的,哪裡會看不出來呢。
“郡主就別再費那麼多心思了,實話跟你說,我們的人可不止這裡這麼十幾個,這前前後後的可都早就做好了準備,你就是再拖延時間也是沒有用的。“
那為首的黑衣蒙面人嘲諷道:“我勸郡主還是老實一些合作吧,這樣於你於我都好,至於我們家主子是誰,一會等你到了地方,自然便會見到的。郡主請上車吧”
離憂見狀,只得用眼神朝一旁的流風與綠珠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別亂動,而後說道:“既然如此,還請帶路吧。”
說完後,離憂也不再多說,先行上車,而綠珠則也馬上跟著上了車。原本流風是想在外頭跟著一起走,但卻被那些黑衣人給趕上了馬車,連帶馬伕一併也扔進了馬車裡面,目的自然是不想他們看到所去的路。
“郡主恕罪,小人逾越了。”那馬伕實在是個實在人,都到了這個時候,哪怕早就嚇得不行,可看到自己無奈之中與郡主同處馬車之內,頓時還馬上請罪。
離憂見狀,自是示意不必如此:“劉老伯不必如此多禮,是我連累了你們,這個時候你們不怪我就已經很好了,還講究那麼多規矩做什麼。”
“小人命賤,死了也無所謂,可是郡主金枝玉葉,萬萬不可有任何閃失呀”劉老伯嘆了口氣,一臉的無奈:“只可惜小人沒有能力,保護不了郡主。”
“劉老伯千萬別這樣說,咱們也都別洩氣,那些人並沒有馬上對我們動手,想是一定有所求,所以一會咱們都見機行事,無論如何,先何住命再說,至於其他的都是其次。”離憂亦嘆了口氣:“這次是我連累了你們,你們放心,不論如何,我定會盡量保你們周全”
“郡主……”
一聽這話,綠珠、流風與李老伯頓時都出聲了,一幅要勸說離憂的樣子。
離憂見狀馬上打斷她們道:“別說了,我知道你們都忠心耿耿,放心吧,我亦會好好珍惜自己這條命的,你們放心,很快便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我們一定都能安全的回去。”
“郡主,流風不才,不過拼命也不會讓那些人傷郡主分毫”流風一臉的殺氣,一臉的忠誠,同時也是一臉的決心。
見狀,離憂點了點頭,亦不再多說,只道讓眾人好好調整一下,隨時準備應對接下來有可能發生的一切。
馬車也不知道到底往哪裡駛去,只覺得路越來越不好走,高高低低的極為不平,那些人不准他們往外看一眼,否則的話便直接動刀子砍人,離憂知道這些都是些亡命之待,因此叮囑眾人暫時忍耐,不可輕舉妄動。
又過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的樣子,馬車終於停了下來,離憂等人下車之後,這才發現馬車已經駛到一處深山之中的庭院裡。
這裡應該是某個有錢人家在山裡頭什麼地方修的單獨的別院,帶著幾分清冷,卻顯得頗為有氣派。
“郡主請吧,我家主子正在廳裡等候您的大駕。”那為首的黑衣人朝離憂做了個請的姿式,示意離憂跟他走。
“你們要將他們帶到哪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