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納妾而已,對於古代男人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權利了。
就是可憐了這些女人呀。若是隻圖個家業,沒什麼感情的那還好點,若是象南宮明白這樣的人,心裡不知得有多苦。
離憂想想都覺得憋得慌,要是她,先是一巴掌拍向軒轅烈,然後帶著孩子離開算了,雖然這麼做是有點衝動的因素在裡頭,可歸根結底,這成天防夫君變心比防賊還難,什麼時候才是頭呀,不如一個人過來得自在,最少心裡不會傷得這麼疼。
“怎麼會不知道,這府中有些什麼風吹草動的,全都是下人傳的,聽說還有人見過世子打算要納為妾的女子,是個什麼藝ji來的,長得美若天仙,楚楚動人的,這男人見了哪有不喜歡的。”綠珠搖著頭道:“世子妃過些日子就會沒事的,世子納妾也是正常,沒什麼不是可挑。畢竟世子可不是公子,這世上沒有幾個男人能夠象公子一般只喜歡郡主一人的。”
說到這,綠珠臉上笑意又濃了起來,要說她原來也都是認為天下男人都一樣,可自打出了個江一鳴之後,的確讓綠珠相信有了例外,不過這例外可並不是誰都能夠有這福氣得到的,那也得看人,畢竟這世間象離憂這樣的女子也是個例外,例外配例外這也才算是真正的佳話。
“綠珠,你覺得一鳴真的會與其他男人不一樣嗎?”離憂的指尖無意識的敲打著桌面,喃喃而道:“哎,我怎麼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了呢?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婚前恐怖懼症?”
“婚前恐懼症?這是什麼意思?”綠珠自是聽不明白,邊問卻不忘肯定的說道:“公子自然不會與其他男人一樣,郡主想想,這幾年你可看到公子身旁有其他女人?你可見過他對除了你以外的其他女人好過?”
“現在是沒有,可是成親後過日子,這一輩子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他就這麼天天看著我,要是煩了厭了呢?”離憂說著突然看向綠珠道:“要不,我再在外頭另購一處宅子,平時兩頭住,這樣就不會天天對著,距離產生美,也能夠保持一些新鮮感,你說好不好?”
“郡主,你想些什麼呀,哪有成了親還特意兩頭住的?這不是瞎折騰嗎?”綠珠笑著說道:“依我看呀,公子怕是恨不得天天將你裝到口袋裡隨身帶著,時時看得到都好,這都嫌不夠呢,怎麼會看厭呢?”
“您千萬可別折騰呀”綠珠想了想,又問道:“對了,那婚前恐懼症到底是什麼呀?”
“一種病。”離憂笑了笑:“就是成親前容易得的一種病。”
“什麼?郡主您病了嗎?哪裡不舒服?發熱了還是頭疼頭暈?”綠珠一聽急了,邊摸邊道:“別躲,快讓我看看,生病了可得看大夫才行,不能拖著。”
離憂見狀,連忙解釋道:“放心吧,這症身子沒什麼不舒服的,其實就是一種心病。”
“心病?”綠珠一聽這才住了手,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郡主是看到世子妃所以現在心裡又有些東想西想了,不踏實了?心病自然得心病醫,郡主您也別再悶悶樂樂了,明天去找公子說道說道,這病自然就沒了。”
聽綠珠這麼一說,離憂也不由得笑了起來:“不是你說的馬上就要大婚了,讓我現在少出去見他的嗎?”
“此一時彼一時呀,大婚那麼多規矩反正也早就被您給破得差不多了,您就別裝了。”綠珠也笑了起來:“去一趟除了你這心病,這比什麼都重要。”
綠珠的話倒是沒錯,不論怎麼說,有了問題解決是對的,總比將問題憋在心裡養成頑疾來得強。
第二天離憂起了個大早,她想趕在江一鳴出門前去找他先談一談,倒不是要給江一鳴再敲什麼警鐘,而是想去解解自己這心中的疙瘩。以前常聽人說起婚前恐懼症,總覺得有些誇大其詞,現在想想倒還真不是無中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