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這樣的表情。
快步出了門,並且將門給帶好,拾兒悄然離去,而屋子裡則只剩下了離憂與江一鳴兩人,再也沒有其他人的打擾。
“你到底是怎麼照顧自己的,怎麼把自個給病成這樣?”離憂看到江一鳴的那一瞬間真的很是有火,不過此時早就軟了下來,邊伸手替他摸著額頭試體溫,邊道:“一點都不愛惜自己,你這是存心想讓我難過。”
江一鳴伸出雙手抓住了離憂的手,心中滿是暖意,看到一個好好的她這麼真真實實地坐在自己身旁,朝自己發著脾氣,埋怨著他,那種感覺是難以言說的滿足。
“放心吧,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沒什麼大事,就是一點小風寒罷了。”他安慰著她,眼中的柔意只為她悉數綻放:“要不是蕭叔他們不放心,非得請郎中,其實連藥也不用吃,休息兩天自然就好了。”
“胡說,你以為你是鐵打的,病了就得看郎中,就得吃藥”離憂恨恨地給了江一鳴一個白眼:“你要是再敢這般不愛惜自己,以後我就……”
她頓了頓,一時間不知道要怎麼樣去懲罰這個不愛惜自己身體的傢伙,憋了一小會,這才負氣地說道:“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都聽你的總行了吧?”聽離憂這麼一說,江一鳴連忙出聲求饒:“我就是怕你擔心,所以才不想耽誤了行程。”
“可你這樣,我豈不是更擔心?”離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越說越覺得委屈,一向不怎麼哭的人,此時眼淚都出來了:“你不知道這小病最不能託嗎?若是託成了大病可怎麼是好?我看你分明就是想讓我難過。”
看到頓時梨花帶雨的離憂,江一鳴頓時心都快碎了,他什麼也不想再說,只是一個用力將眼前日思夜想的人兒一把擁入懷中,緊緊的抱著,讓滿腔的思念化作無限的柔情,安撫著因為擔心自己而難過的寶貝。
離憂亦緊緊的回抱著江一鳴,一時間心底深處無盡的思念全都一窩蜂地跑了出來。所有的抱怨、難過什麼的全部被扔到了一旁,只剩下最最真實的緊緊相依,感受著愛人的最真實的氣息。
好一會兒,江一鳴這才同發出一陣滿足的嘆息,他伸手摸著離憂那柔順的青絲,喃喃說道:“見到你比什麼都好,我心中無比的歡喜。”
離憂心頭一緊,江一鳴帶給她的衝擊讓她覺得無比的滿足,跟著舒了口氣,她挨在他耳側,含笑而道:“我也是一鳴,我好想你,每天都想,一天比一天更想。”
“我知道,我知道。我也好想你,好想好想。”何止是想啊,江一鳴在心中悄悄的補充著,沒有離憂在身旁,日子變得漫長無比,一顆心也成天如同沒有著落一般,變得一點真實感也沒有。
他不知道之前自己那十幾年是怎麼過來的,他只知道日後他的生活裡若是沒有她的話,怕是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過下去。那樣的思念的滋味無法言說,痛卻並著快樂,讓他無比的痴迷。
為了最快的見到她,他硬是將原本蕭叔他們都認為不可能這麼快完成的所有的事全都妥善的安置好了,為了最快的見到她,哪怕明知道自己已經病了他也不想在原地耽誤時間,為了最快的見到她,身子明明不舒服他卻仍然讓車伕日夜兼程趕路。哪怕是早一分早一秒都好。
原本他想直接去定南王府見她,卻怕自己控制不住,失了禮儀,讓她的顏面受到損害,思及此,這才還是先行回她打點好的住宅,並讓二丫馬上傳信於她。
傳信之人走了後,他便想在大門口一直等著她,這樣就可以第一時間看到她,感受到她,將她擁在懷中,真真實實的緩解心中的那份思念。
倒是沒想到離憂的這個劉姑姑竟如此厲害,一通臭罵硬是讓他先行回屋休息,還不由分說找來了郎中替他診治煎藥,行事倒與離憂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