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否則連你們一起收拾”為首的家丁很是囂張,絲毫不把清影與流風放在眼中。
“你們是什麼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如此如此兇殘,這麼多年追著一個人打,眼中還有王法嗎?”清影冷哼一聲,眼前的這些家丁實在是張狂得緊,一看就知道是仗勢欺人的渾蛋。
為首家丁見狀,毫不在意地說道:“你是什麼東西,還敢管老子的閒事,兄弟們,給老子上,誰敢阻攔一併給老子狠狠的打”
眾人一聽,跟著大吼一聲,掄著棒子便一擁而上。
清影與流風見狀,自然也不客氣,迎上去便招呼起來。那些家丁雖然看上去兇悍,可卻並沒有什麼武功底子,三下兩下便被清影與流風給打趴到了地上,一時間慘叫起不絕。
那為首的家丁沒想到竟碰到這麼厲害的人,掙扎著站起來後,壯著膽子朝清影說道:“大哥身手不錯,小弟佩服。實話跟你們說,我們是清遠候家的家丁,這臭小子得罪了侯爺,我們奉命將這小子帶回去交差,還請兩位大哥行個方便。”
男子一聽,連忙朝清影與流風說道:“兩位壯士別聽他們胡說,我並沒有得罪候爺,只是因為沒有及時去替候府管家的小妾看病便招來這些人的毒打,他們實在是不講理,還請壯士替在下做主。”
“兩位大哥別聽這小子胡說,候爺的命令我們這些家丁哪裡敢假傳。”為首的家丁邊說邊從懷中取出一些銀兩想要遞給清影,一副討好的表情,想著打不過便花點錢擺平算了。
清影自是不伸手去接,嘲諷道:“候爺家的奴才倒是大方得很,一出手便是這麼多銀子,只不過我家主子正在這瞧著呢,當著主子的面你讓我收下候府奴才的打賞,這不是在打我家主子的臉面嗎?”
眾人一聽,這才注意到站在馬車旁冷眼旁觀的離憂,一時間,看離憂這打扮氣質,自是猜到身份肯定不一般,但這京城裡頭貴人多得去了,哪裡猜得到是誰家的千金呢。
“小姐,小人是候府的人,還請小姐行個方便,讓小人帶那壞小子回去交差吧。”為首的家丁自是不敢再造次,好聲好氣的朝離憂說道:“小姐一看便知身份尊貴,沒必要為了一個認都不認識的壞小子而與候爺府傷了和氣才是。”
離憂一聽,不由得笑了起來,眼前這情況一看便明白了八九分,無非就是候府下人仗勢欺人罷了,看這為首的家丁竟還那般闊氣的拿錢收賣清影,一時真是覺得有趣得緊。
“他到底因何事得罪了你們家候爺呀?”離憂朝那男子看了一眼後,衝著那為首的家丁道:“瞧瞧這都打成什麼樣了,難不成這小子打傷了你家侯爺不成?”
“這……這倒沒有。”為首的家丁一聽,停頓了片刻這才說道:“小姐,這個中原因小人就不便告之了,總之還請小姐行個方便,莫為難小人了。”
“小姐切莫聽這等小人胡說,我孫成從沒做過什麼得罪候爺之事,全是那候府管家狗仗人勢無故牽怒於我,將我打成這樣還不罷休,還想草菅人命,簡直是無法無天到了極點”
孫成見狀連忙朝離憂解釋道:“在下孫成,是一名郎中,那候府管家小妾生病讓我去醫治,我因路上遇到一對病重的母子,起了憐憫之心為她們診治,這才耽誤了一些時間,沒想到那管家竟二話不說便罵我不知好歹,不識抬舉,在下不過為自己辯解了幾句,那管家便讓人出手打我,我拼命跑出來,一路被他們打成這等樣子他們還是不罷手,存了心的想將我打死。”
“打死你又如何,竟然連劉管家都敢得罪,真是活得不耐煩了”那為首的家丁眼見孫成道出了實情,也懶得再多說,繼續說道:“劉管家可是候爺的表舅,你這小子竟敢怠慢豈不是自找的”
“我道是個多麼厲害的人物,原來不過是個候爺表舅罷了。”離憂搖了搖頭,一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