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過澡後,江一鳴看上去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臉上的倦意也輕了很多,見離憂也沒吃飯,便拉著她一併吃。綠珠等人見狀,將飯菜等擺放好後便自覺的退了下去,拾兒也累了一天了,早就自行回屋去了。
江一鳴一連吃了兩碗飯,看上去胃口相當不錯,離憂在一旁不斷的添著菜,暗自觀察之後,覺得今日這急事十有八九是什麼好事。
“怎麼光給我添菜,你自己也多吃點啊。”江一鳴早就看到離憂在不斷的打量自己,笑著朝她說道。
“我已經吃飽了,你回來前吃了不少的點心。”離憂見江一鳴碗中的飯又已見底,便問道:“夠嗎,還要不要再添點飯?”
“不了,已經夠了。”江一鳴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接過離憂順手遞過來的手帕稍微擦了擦道:“是不是還在想今日我急匆匆去處理的到底是什麼事?”
“也沒想那麼多,就是在猜測好事還是不怎麼順的事。”離憂實話實說,原本也沒想要多打探什麼,僅僅只是掛心而已。
聽離憂這麼一說,江一鳴不由得笑了起來:“原本是件不算好的事,不過現在就不同了。接下來的日子我可能會很忙,城裡最出名的那家聚福樓聽說過沒有?”
“聽說過呀。”離憂點了點頭:“是家酒樓來的,聽說裡頭的菜貴得要死,不過生意卻出奇的好,是老字號了。怎麼,今日之事跟聚福樓有關嗎?”
江一鳴點了點頭,朝離憂解釋道:“這聚福樓的老闆跟我們有些生意上的往來,前段時間他也不知道碰上了什麼難事,急需大筆資金週轉。蕭叔與他倒也算是相熟相知,問過我之後借了一筆錢給他週轉。誰知他也算是時運不佳,竟然全給賠了進去,眼下除了這個酒樓以外,其他家業也都搭了進去。”
“於是乎,他還不起你們的錢,所以便把這酒樓抵給你們還債?”離憂很快就明白了過來,江一鳴今日只怕是去接手酒樓,處理那些交接的手續什麼的去了。
“原本那老闆也是這樣想的,可後來我想了想,一則我與蕭叔都沒有做過酒樓,只怕冒然接手並不一定能夠經營好,二則我們借他的銀子雖然也抵得上他這個酒樓,不過這灑樓最主要的還是這塊招牌,因此換成我們做只怕生意會一落千丈。因此我與蕭叔商量後之後,便還是將酒樓交給原來的老闆打理,並且每年分他一部分紅利。”
江一鳴頓了頓後繼續說道:“我還答應他,不論年限,日後只要他還夠了欠的錢,這灑樓還是會歸還於他,這樣他也不至於將祖業給斷送到他的手中。”
“這個倒是個雙贏的好辦法,你們如此待人,那老闆豈有不盡心盡意打理酒樓的道理,最終錢也掙了,而且還替人家保住了祖業,也算是功德一件。”離憂滿是讚歎地說道:“一鳴,誰說無奸不商,依我看你這樣的商人都快趕上慈善家了。”
“慈善家?”江一鳴微微一笑,雖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離憂經常都會從嘴裡蹦出幾個聽不懂的詞來,所以倒也只是問什麼意思,卻也不會覺得太過奇怪。
“對,就是專門做好事的大善人。”離憂繼續說道:“而且還有一個好處,日後你們也可以透過這個酒樓的經營,累積一些這方面的經驗,民以食為天,進軍飲食行業可是個不錯的營生,做得好的話,整個天下都能有你的分店,咱們走到哪都可以吃到熟悉的味道了。”
“整個天下都有分店?”江一鳴似乎受到了什麼啟發,轉而很是興奮地朝離憂道:“離憂,這個主意好,日後不論經營何種營生,都可以一步步的壯大,最後做到天下各個地方都有咱們的分店,想想都覺得讓人激動人心”
“對啊,別說是這些,就算是錢莊,只要各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