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因為他想要去管,他就理應失去這麼多,犧牲這麼多嗎?
“童童,你鬧夠了沒有!”陸凌宏一把將她拉到身後,語氣重了些,就像是在管教自己的女人般。
吳鬱南看著他在蘇童面前,一番佔有者的姿態,他眸裡也只流露出無能為力的情緒。
“不管怎樣,吳先生賞光來參加酒會,就是偉亞的客人。”陸凌宏扯動嘴唇朝他笑了笑,卻是笑裡藏刀,“陪我喝點酒,怎樣?”
“好。”吳鬱南逞強地點了點頭。
*
在外面一個酒桌旁邊。
陸凌宏黑眸裡冷得如千年寒冰,嘴角浮起的笑容如此不屑,伸手拿起酒瓶,給他倒滿一杯酒:“喝。”
杜松子酒度數是很大的,他竟這樣灌吳鬱南!
蘇童於心不忍,更不知道他在打什麼主意,剛想制止,吳鬱南就如自虐般的拿起酒杯,一飲而盡。
也許現在,他滿心滿肺的愁苦,也就只能透過喝酒來發洩。
“很好喝。”他明明已經頭昏腦漲了,卻還硬撐著逞強。
“那就再來一杯好了。”陸凌宏把在商界上的陰狠毒辣完全拿了出來,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繼續為他倒了一杯。
“鬱南,你不能再喝了!”蘇童著急地走過去,一把抓過了他手裡的酒杯,扭頭惡狠狠地盯著陸凌宏。
她這樣怨恨的眼神,卻讓陸凌宏哈哈大笑,彷彿正看著一個小寵物正試圖反抗主人的權威般。
吳鬱南昏頭昏腦的,卻依舊不能讓陸凌宏憐憫。他開始用激將法:“這樣就喝醉了?”
喝醉了的人總是變得更加敏感,更加愛逞強,尤其是心裡有傷的人。吳鬱南推開蘇童,奪過酒杯又一飲而盡,喝下去差點要吐出來。
“鬱南,你再這樣喝下去要出事了!”蘇童覺得剛剛那一杯酒,就如同一杯硫酸潑在她身上一樣。她馬上果斷拿過他的酒杯,往後面草坪上一扔。
這個舉動卻激起了陸凌宏的怒火。
他突然站起,以泰山壓頂的姿態站在她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語氣威脅:“你好像很心疼他?”
“我……”他給她的壓迫感,來得又兇又急,讓她呼吸困難,卻依舊喃喃地說,“我剛剛說的很清楚,我要跟他在一起……啊!”
手骨都要像被捏碎般,陸凌宏以警告的眼神盯了她一會,眸光往下,移到吳鬱南身上,語氣嘲笑:“這就不行了嗎?起來啊?”
可吳鬱南真的喝太多了,伏在桌子上一動不動,沒法爬起來,一雙黑眸裡水汽氤氳,透著絕望的神色。
看著他的樣子,蘇童的心真的疼了。心裡彷彿被人戳了一千一萬個孔般,生生的疼痛。
“我們走。”陸凌宏不管不顧地直接將她帶出漢唐大酒店,準備回陸宅。
“你能不能放開我?”站在車門口,蘇童看著他像要吃人的樣子,怎麼也不敢坐進車裡。
就在他要把她生拉硬拽進車子時,後面突然響起一個巨大的,有爆發力的男聲:“陸凌宏,你放開她!”
他們同時回頭,看到吳鬱南歪歪扭扭地衝過來,語氣卻非常義正言辭。
酒精的作用,讓他暫時忘卻了壓在他身上的艱鉅使命,彷彿他現在只是一個男人,一個一心要把自己所愛的人追回來的男人。
“都這樣了,竟然還敢追出來。”陸凌宏冷笑一聲,似乎只把他當一個笑話,扭頭看蘇童,諷刺地說,“看來他對你真是痴心不已。”
“鬱南,你喝醉了,快點回去吧!”蘇童朝吳鬱南大喊著,然後轉過身來,用恐懼而哀求的眼神看著陸凌宏,“我求你,不要傷害他,好嗎?”
她非常清楚,像陸凌宏這樣身經百戰的男人,也許稍微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