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復馮清如的。
“沒錯!我必須和弘兒相認,然後奪回我的一切!”李萌生斬釘截鐵地說道。
她失去了拓跋濬的愛,不能再失去拓跋弘與她應得的地位。
“可陛下與太后母子情深,你怎麼奪回?怎麼相認?”
然而,月奴並不覺得李萌生能這麼輕而易舉地達成心願。
此時,李萌生看到月奴不太相信自己,有些不勝其煩地說道:“這個~就不用你管了!我忍耐了這麼多年,偽裝身份進宮,早就已經做好了計劃和安排,所以,不需要你擔心這些!”
她忽然更近了一步,目不轉睛地盯著月奴,道:“我就只問你一句話,你到底願不願意和我站到一條線上,一起對付這個女人!?”
月奴眨了眨眼。
“事成之後,我一定會重新給你一個身份,讓你好好享受你應該有的榮華富貴!”李萌生信誓旦旦地許諾。
“別說你會給我一個身份,就是沒有這個新的身份,只要是能對付太后,讓她活得比我更慘,那我也是心甘情願的和你站一條線!”月奴忽然犀利地又眨了眨眼,繼而一臉凝重而又嚴肅地說道。
大不了死路一條,也總好過這種非人的虐待!
現在的月奴,受盡瞭如此非人的屈辱,即使沒有榮華富貴的誘惑,只要能出一口惡氣,她也是心甘情願為李萌生賣命的。
月奴毅然決然地看著李萌生,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那好!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
李萌生欣然地笑了出來。
她這幾日來連續在宮裡查尋月奴的功夫可算沒有白費,終於收服了月奴!
“一言為定!”月奴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幾天,我就會命人將你救出這裡!你耐心等著吧!”
既而,李萌生笑笑地看了看月奴,轉身撂下一句話,最後匆匆地別去。
月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
她看著李萌生漸漸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忍不住長長地倒吸了一口氣。
終於~可以出去了!
月奴心中豁朗,可只過了兩秒,她心中卻又被悄悄浮上來的陰暗漸漸吞噬。
她環顧了這個她待了幾年的洗衣坊,心底顧念良多。
她知道,自己在這個洗衣坊中雖然會倍受委屈,會倍受欺凌,但這裡起碼沒有人會置她死地,起碼~還可以保得住她的一條小命,然而,如果她出了這裡……
唉!~
月奴舉目看著這夜空中高掛著的圓月,忽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一切~只能看天意了!
這是她的抉擇,她必須聽天由命!
……
太華殿。
次日清晨,拓跋弘一大早就從宿醉中醒來。
他掙扎著坐起身,痛苦地揉了揉鬢角,而後慢慢地長舒了一口氣,最後放鬆了精神。
因為昨晚求愛失敗,他心中鬱結,所以無法排憂,便在送馮楚楚回楚仙宮之後,又獨自喝了些悶酒。
這一喝不要緊,他竟然又控制不住自己,喝多了!
拓跋弘看了一眼周圍。
抱嶷不在!衣服沒換!
於是,他蹬上鞋子就站起身,在殿裡顫顫悠悠地走了起來。
正當他走到殿裡擺放的圓桌前……
“哎呦!我的陛下啊!”
抱嶷忽然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醒酒湯,從正門走了進來。
他見拓跋弘身子無力,搖搖晃晃,大有要跌倒的趨勢,急忙三步兩步地走了過去,將湯放在桌上,繼而小心仔細地攙著拓跋弘。
拓跋弘看清是抱嶷,深呼吸了一口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