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不過她還是點了點頭,換來風允文一個滿意的表情。
就這樣,方沁白有了暫時的居所,只不過被慎重交代過對任何人都要保密,包括鷹集團的另外兩位首腦人物在內。
每天她都起了個大早,替自己和風允文準備好簡單的早餐,然後梳洗整裝,趁大家還在床上掙扎時出門到公司去。晚上則恰恰相反,得等到大家都下班回家了她才離開,上樓時還要左顧右盼四下張望,深怕讓司徒總裁和雷副總裁碰上了,既解釋不清又無法對風允文交代。
方沁白被安排在公司的總務部門,由於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工作經驗,幾乎淪為打雜跑腿的小妹。對於這一點她倒不以為意,不用被逼著回家結婚已經是她最大的滿足了;只要能自食其力,做什麼樣的工作她並不計較。
這樣的生活不知不覺過了一個星期,他們在公司很少碰頭,就算是迎面而來擦肩而過,也只是一個招呼,一個點頭回應,完全的公事公辦。
剛開始方沁白對風允文的冷談頗為難過,久了卻也慢慢接受了。他對她的態度本來就應該像對待其他職員一樣,他是她的上司不是嗎?而她只不過是臉皮厚,暫且在他那兒叨擾一陣子,待父親引發的“逼婚風波”一過,她便會捲鋪蓋離開,兩人之間還是維持著刻板的同事關係比較方便。
想是這麼想,偶爾她還是會不由自主想討好他的念頭,可是很遺憾地,總是失望的時候多些。有幾次她做了晚餐,他卻推說有事得立刻去辦,留下她一個人坐在偌大餐桌前,食不知味地撥弄盤中精美的萊餚。更經常是她煮好丁香濃的咖啡,他已經要就寢了,無暇享用。
他的拒絕雖帶著微笑,卻總讓方沁白感覺沮喪,她認為他在躲避她,只是原因不明,讓她幾番猜測都無答案。
這一天,她如往常一樣忙著倒茶、影印、送公文,在她抱著一大疊開會通知書往外跑,在走廊上擅上了恰巧經過的風允文。
風允文扶住差點跌倒的方沁白,皺起眉頭看著她因跑步而略顯通紅的臉。
“怎麼了?跌跌撞撞的。”
“送東西給謝秘書。”
“我讓你來這裡是學習,不是打雜的。”
“這樣不算是在學習嗎?”她看看手中印好的那疊通知書。
風允文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負責這個部門的是誰?把他給我叫出來。”
“咽——你想做什麼?表情這麼兇……”
“我想問問那個白痴話是怎麼聽的,居然教你在這兒打雜跑腿。”他說著朝總務部辦公室走去,方沁白忙抽出一隻手把他拉了回來。
“不行,你不能就這麼衝進去!”
那我就喊他出來,告訴我那傢伙叫什麼。“
別這樣,會有閒話的。“方沁白道。
“閒話?”
她點點頭。
“你對我特別照顧的話,別人就會開始懷疑猜測,會被說成什麼關係就很難說了。我本來就是什麼都不懂的新人,幫忙其他前輩做些雜事也是應該的,而且並不累啊!真的,我做得很得心應手。”
“一直打雜可學不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風允文對她說。
“沒關係……”方沁白勉強笑了笑。“反正我也不曉得自己還能在北部待多久,就算真的學會什麼東西,說不定根本沒機會用了。過一天是一天,我現在就是這種想法,你說像以前一樣當做不認識我,這麼在來我們的‘秘密’才能保持下去。
風允文還來不及說話,走廊轉角處走過來一群結伴上洗手間的女人。方沁白眼尖,對風允文行了個禮便抱著通知書匆匆走開,風允文則盯著她的背影瞧,直到那群女人走過來紅著臉和他打招呼,他才勉強回以笑容,並且快步離開。
“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