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樣的鎖,我還將信將疑的笑著送走了他,等到傍晚出去丟垃圾回來的時候才真切的例會到了那個人說話的真實意圖,因為就算是我拿著鑰匙都很難把鎖開啟……
還好我的所有存款都放在我的身上,就算是現在借來的膝上型電腦也會放在平時的揹包裡面,絕對不往家裡面放,之前就已經養成了這樣的習慣,或者說我現在住的地方就是一個我寫文章放書的儲藏間。
作者有話要說:
☆、第 25 章
羅海生晚上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說是看到我在家裡面就想問問鎖怎麼樣了,他找來的人我不好意思說不好,就告訴他那鎖看起來挺結實的,他也放心的掛了電話,完全沒有聽出來我是一邊在倒騰防盜鏈一邊在跟他講電話,分心了一會兒錘子差點砸到手上。
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完全可以去夏爾嵐那裡住下來,只是現在因為張深月的事情我害怕給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我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
1月22日,外面的積雪已經融化了,背陰處道路上面的雪已經化成堅硬的冰,彷彿是用了膠水一樣牢牢的黏在地面上,走起路來不得不小心翼翼,生怕一個腳滑就摔倒在了地上。
鎖上門到外面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外面的天氣不一樣,風掛到臉上感覺很疼,之後就沒有知覺了,臉上的肉到現在彷彿已經不受自己控制,隔著手套捏了捏之後,感覺僵硬的面板表面似乎剛剛從冰箱裡面拿出來,寒冷的天氣讓我更加不想在這裡等公交車。
聖路安娜療養院,我已經來來回回在這裡多次,今天的森林和其他時候的明顯有些不一樣,霧靄重重之下週圍一片死寂,腳踩在還沒有消融的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從地底下冒出來的寒意透過靴子包圍雙腳,蔓延到雙腿,早就沒有知覺了。之前走這段路的時候到沒有感覺到,今天的時間尤其漫長。
等我到平時的那個房間裡面的時候張深月已經在椅子上神情悠閒的等著我了,進門的時候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香氣,蘋果茶的味道。走到她面前才看到今天她喝的蘋果茶,面前精緻的玻璃杯裡面的水已經少了一大半,我微微喘著氣,把脖子上面的圍巾放到椅子背上,有點兒笨拙的脫下外套掛在一邊的牆上,回到她的面前,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說:“上次你問我的問題,我沒有答案。”
她聽了我的回答之後微微揚起嘴角,用白皙的手指端起來放在面前的玻璃杯說:“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上次問你只是好玩兒而已。從一開始我也並不期待你的答案,因為你和我一樣。”
我和她一樣,她之前也這樣告訴過我,但是自己並沒有放在心上,因為我從內心中覺得兩個人還是有很大差別的,但是為什麼她一再堅持自己的說法,我也很好奇。
看了看桌子上面攤開的筆記本,又抬頭看了看在一邊悠然自得的她說:“你一次又一次的找我過來一定是有什麼理由吧,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怎麼樣?”她左邊的眉毛上挑起來看著自己手裡面握著的玻璃杯,小心翼翼的把它放在桌子上面說:“我只是想要給你講故事而已,或者說換一種更加準確的說法我只想要把我的故事講給你一個人聽。”
講給我一個人聽?我皺著眉頭,盯著本子上面寫的話,想要問她點兒什麼,卻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從什麼地方開始問起,因為面前的這個女人我一無所知,就算是見了這麼多次面我也還是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想要見我幹什麼,她的葫蘆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而如果我想要知道真相的話只有一個方法,就是被人牽著鼻子走,在這個過程中,能知道一點是一點。
張深月在提到那個男人的名字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帶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悔恨還有一點點憂傷,這樣的表情我在她的臉上從來都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