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那種滿足感,其他的東西全部都不重要,那種完全解放的放縱感,根本就不是一個還具備著基本人性的‘人’應當踏足的境界,這完全就是天生帶著自我毀滅yuwang的危險之物,但是偏偏這種存在,卻又存在著理性所無法解釋的強大潛力。
“在這片天地當中只需要存在一個‘我’,至於你這個廢物,還有那個只會跟在你身後影子裡面,始終躲在暗處畏畏縮縮的陰溝老鼠般的‘忠實走狗’,如果能在這時醒悟過來乖乖的自己消失掉就再好不過了!”
王座上的少年臉上露出比剛才更加張狂的笑容,他伸出自己的左手食指,斜斜的指著站在高臺之下的林雨墨,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大聲說道。
“老鼠就是老鼠,果然是這樣啊,已經把生活在陰溝裡面當成了自己習慣的你,確實已經不適合出現在陽光之下,難道你如此有自知之明,既然如此,那我就讓我替你做出決斷吧,如果還是藏著掖著不出來的的話,眼前這個廢物的身體……我就替你收下了!”
這樣的說著,王座上的少年還沒等林雨墨反應過來,就用自己放下自己的右手,一把將剛才還捧在手裡仔細閱讀的那本厚厚的書籍用力的扔了出來,那帶著呼呼風聲的書籍,在以林雨墨完全無法反應的速度,向著自己高速衝來。
林雨墨下意識的瞳孔一縮,原本一直被王座上的少年苦苦壓制著的林雨墨的精神卻突然地一震,心臟跳動的時候彷彿突然漏了一拍的異樣悸動讓他使勁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股意志突然注入到了他的身體,在這個意志的幫助下,自己體內那些散亂的能量也被控制並約束起來強行擰成了一股,藉著這股被有效統合的力量,王座之上少年對自己產生的種種精神壓制也與此同時徹底的煙消雲散,那種剛剛讓自己喘不過來的壓迫感也徹底消失了!
“哼,被拘禁於此的你,也只能夠做出這樣沒有任何實際意義的舉動了。”
林雨墨原本的身影在書籍就要狠狠的砸在自己腦袋上的時候,突然之間變得模糊了一下,一道透明的漣漪瞬間迴盪在他的體表,而這個時候他模糊的身影也由重合的光影,逐漸脫離了原本的軀體,並且在他的身前具現出了另一個人的身影。
這個憑空具現出來的人,下身穿著一條筆挺利索的黑色西褲,上半身則是打底的白襯衫,以及配合著白襯衫的、一件規矩的繫緊了所有紐扣的黑色馬甲,他上身的最外部則罩著一件同樣透著乾淨利落,帶著金屬一般凌厲感的黑色燕尾服,而相貌上,這名少年居然和林雨墨如出一轍。
只見這個新出現的燕尾服少年,輕輕抬起了自己帶著白手套的右手,就穩穩的接住了氣勢洶洶被丟過來書籍的書脊,之後只見他用自己左手的食指輕輕的推了推架在自己左眼前面的單片金絲眼鏡,用漠然聽不出感情的語氣淡定的說道。
“像你這種只知道按照本能和yuwang行動的野獸,哪怕是僥倖從牢籠之中逃脫也會造成於諸事無益的破壞罷了,我勸你還是安分一點比較好!”
“野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說野獸?你到底把自己當成什麼了?“
坐在王座上的少年聽到了這話,不知為何就忍不住的捧腹大笑,那刺耳大笑聲持續了好一會這才停下來。
那始終端坐於王座之上的少年就這樣從高臺之上的華麗王座上面起身,踩著鋪在黃金階梯上面的紅地毯從高臺上走了下來,有力的步伐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