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樣的來的痛快,哈哈哈~~~”
李紀看似輕鬆的大笑了起來,李濟民卻仍是皺著眉頭凝神看著他,想起前幾日自己請幾個堂兄弟聚一聚,席間自也有那陪酒的侍女,陪在李紀身邊的那個生的千嬌百媚,雖然也有些懼怕李紀的冷峻,也還是揉身貼上去獻著殷勤,沒想到剛一靠近李紀的身子,便被他一把揪住丟出去摔暈在了地上,當時席上頓時嚇的啞然無聲,事後宗親兄弟間便也開始傳出李紀性格怪癖,不近女色的話來。
李紀,到底是故意做出這般暴戾的姿態,還是性子真的越變越古怪,李濟民此時心中也著實沒有把握,他猶豫片刻,便想要安慰開導堂弟幾句,那李紀卻已經轉移了話題,突然問道:“三哥,你可還記得一個叫毛劍舉的嗎?”
李濟民先是一楞,而後便脫口而出道:“自然記得,小衛將軍旗下的副將麼,那日大朝會上,他那幾句話說的倒是極為漂亮,也算得上一個有勇有謀的,他怎麼了?你怎麼突然提起他來?”
“三哥前陣子不是問我有什麼可用之人嗎?而據我所知,那毛劍舉恐怕不久就會遇到大麻煩,說起來也是他自己咎由自取,以前掌管軍資的時候,曾經動過點手腳,最近有人突然盯上他了,若是將他以前的劣跡都挖了出來,不但他官職難保,恐怕還要下獄,按著小衛將軍的意思,這人雖有些小毛病,卻是個可用之人,就想現行尋他一個錯處,將他貶官不用,也算保他一保吧,我就想起三哥來,不知你對此人是否感興趣?他到時身無半職,去你府上做個幕僚,倒是正好的。”
李濟民一聽倒是來了興趣,這毛劍舉秀才出身,到了軍中又能一直做到小衛將軍的副將的位置,還真算是一個文武雙全的,正是自己現在所缺之人,可沒等他開口,李紀卻又說了:“不過,我怕三哥用了他,也許會得罪那安國郡公。。。。。。”
“恩?你這是什麼意思,莫非。。。。。。你說那盯上這毛劍舉的,就是我那舅舅?”
李紀一笑,也不答話,只盯著堂兄的臉仔細看著,像是在猜度李濟民的心思一般。
李濟民便拉下臉來說道:“這刑部是盧彥孝的地盤,還輪不到安國郡公插手吧?你這樣說可有什麼證據不成?今天雖然是你我兄弟間閒話,有些話也是不可隨意亂說的!”
李紀連忙起身賠罪,說道:“那倒沒有什麼證據,只不過那毛劍舉除了上次在車家的事情上出了一回風頭,得罪了人之外,也並沒有什麼其他仇家,他貪墨的那點事也早就陳年舊事了,如今卻突然有人要動他,而且手段極為周全,一時實在想不出其他原因,就難免猜忌到郡公爺頭上去了,是弟弟出言無狀了,還請三哥勿怪。”。
李濟民揮了揮手讓他坐下,一時也沒再追問下去,他蹙眉沉思半響,才說道:“這毛劍舉我會派人考察一下,是否要用他以後再說吧,對了,過幾日永嘉坊的秋桂宴,你會去嗎?”
“那當然要去的,大名鼎鼎的小曲江,弟弟回來還沒見識過呢?怎麼,三哥難道不敢去嗎?是怕與那崔家元娘和車縣主三人當面碰上會尷尬嗎?”,李紀此時臉上總算一掃陰霾,不懷好意的看著堂兄咧開了嘴巴笑了起來。
李濟民面上先是一紅,而後便整色肅然說道:“瞎說什麼呢,元娘最是個端莊大方的,她一個深宅小娘子,也是你們能隨便放在嘴巴上議論的嗎?”
李紀正又要賠罪,誰知李濟民看了他一眼,又突然問道:“那個。。。你當時在定州的時候,可見過那車縣主,她。。。不知是個什麼樣的性子?”
李紀忍著不敢笑出聲,反問道:“三哥難道還沒見過車縣主嗎?”
李濟民瞪他一眼說道:“上回在母后那裡只遠遠見了一面,怎麼,現在是我問你話呢,還是你問我啊?”
李紀自然不會怕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