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河坐在馬車裡斜躺著閉目養神,身邊貼身宮女杏兒跪坐在她身邊為她捶肩,馬車不急不緩的往宮門口走,宮門守衛看見長公主馬車自動讓道。
剛走出宮門,馬車忽然停下,車外一陣馬匹嘶吼聲,馬蹄聲凌亂,清河睜眼,杏兒掀開簾子一腳往外看。
原來長公主馬車與盛昭的隊伍撞上。
盛昭權利巨大,朝堂之上就連皇帝都要給他五分臉面不與他作對,底下的人有樣學樣平日裡對盛昭禮讓七分,就連他的家人都是多出幾分忍讓。
現在清河的馬車和盛昭撞上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兩家人在路上撞了兩家下人說點好話也就過去了。
清河身邊伺候的總管太監汪寬是先帝身邊最得重的人,伺候清河多年處處以清河為尊,長公主馬車被撞盛昭不僅不下馬道歉,反而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本來心裡有幾分不滿,想著盛昭平日裡的權利他也就忍了,本來是盛昭的做,忽然帶著一隊人騎馬衝過來驚了清河馬車,只要過來說兩句軟話也就得了。
沒想到汪寬沒發火,盛昭身邊的隨從康二先不讓了,坐在馬背上不耐煩的甩著鞭子呵斥清河隨從:“你們趕緊讓開,沒看見將軍大人有急事,耽擱了將軍大人的急事小心你們的腦袋。”
坐在馬車中的清河聞言直接笑了,杏兒坐在她身邊,看著清河的笑容後脊一陣發涼。
汪寬聞言,心想好啊,你居然敢這樣跟長公主說話,簡直活的不耐煩了,他走上前去,指著康二道:“你給我下來。”
康二翻個白眼:“你算個什麼東西,叫爺下來爺就下來。”
“從來沒有人敢在宮門口稱爺,你算哪門子的爺們。”
“我不是爺們難道你是爺們?”康二身後隨從發出一聲大笑,“不過是個娘娘腔的老醃鬼。”
“你……”汪寬被氣著了,他連說了三個“好”忽的轉身跪在地上,對著宮門口,上哭先皇,下哭清河:“……先皇啊,老奴沒用不能好好照顧長公主今日被這個醃偺東西羞辱老奴不活了,長公主啊,老奴今日給公主你丟臉了,只能以死謝先皇了。”
說罷,他忽然起身,轉身往盛昭隊伍裡衝,直撲康二,杏兒從馬車裡出來,見到這幕嚇了一跳,趕緊下令讓人攔住汪寬。
汪寬尋死覓活,兩邊在宮門口吵得沸沸揚揚,誰也不肯讓誰,清河坐在馬車裡聽著外面動靜,一點都沒有出去的打算。
作者有話要說:
☆、處罰
等鬧得差不多了,她才慢悠悠的開口:“行了。”
汪寬一直在外面鬧騰,但耳朵時時注意馬車中的動靜,清河說行了他立馬不再鬧騰,停下手來整理自己的衣服,好像之前在鬧得人不是他一樣。
外面動靜停止,清河才開口說話:“和一群狗仗人勢的奴才鬧什麼,你是先皇身邊伺候的老人,伺候我這個長公主什麼時候連個奴才都不如了,趕緊過來上馬車,給本宮看看有沒有受傷。”
汪寬轉頭瞪了眼康二,轉身上了清河馬車,小心翼翼的掀開簾子進去,坐在清河身邊委屈的對清河告狀:“長公主,他們欺負老奴。”
清河伸手為他整理凌亂的髮絲,邊弄邊道:“瞧你那樣,簡直給先皇丟臉,也罷,先皇去世多年連本宮他們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你,放寬心吧。”
盛昭身為定國公,與皇家公主接觸不多,只略微有個瞭解,清河長公主之名他略有聽過,只知道她一貫低調,是永昌帝之女,永昌帝駕崩後她一直養在身為姨母的皇后娘娘膝下,性子一貫溫和。
皇后嫡出的鸞鳳公主看不慣這個養在皇后膝下的堂姐,覺得清河搶了皇后的寵愛,與她處處不對付,從懂事起就經常找清河麻煩,處處給她不自在。每次清河都是簡單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