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年齡,也到歲數了,她老公讓她去醫院看看,開點藥緩解緩解,她一直排斥著,沒想到今天就出了狀況,平時她就是再生氣,也不可能被激成這樣啊!
不行,等過兩天一定得去醫院看看,她現在這模樣似乎比正常人還要嚴重很多。
不過,在去醫院之前,她得把今天這事給解決了。
抬頭看了眼圍著她的眾老師,李娟扯出了一挘�芽吹男Γ�氳狼福�鍾械闥擋懷隹冢�詈籩荒芨篩砂桶偷廝檔劍骸白罱�⑵�械慵薄���
看到她的樣子像是恢復了正常,眾老師放下心來,也懶的跟她多說,點點頭,表達了一下禮貌就回了各自教室。
而李娟回覆了一下力氣,就向一樓政教處走去。
雖然她做的不對,但這世上哪有老師向學生道歉的道理,她要先下手為強,把林簫的處分給定下來,雖然她的學生有了處分,對她的評分也有影響,但一想到她是被林簫刺激的出了大丑,怎麼的也不能放過她。
而且……李娟想了想學校裡學生們的傳言,冷冷一笑,加上這處分,最好能把林簫逼的轉了學,那樣就再也沒有不聽話的反骨學生在她眼前轉悠,招她煩。
不過一想起那些傳言,李娟就想起了張彩晨,然後就想起來了張彩晨那個爹。
遂決定等她去完政教處就找張彩晨嘮嘮,多說點林簫的壞話,到時候只要張彩晨跟她爸提一嘴,說不準林簫的處分就更重一點呢!
第13章
林簫在全班同學的注視下走回教室,腳步穩穩當當的,沒有亂一分。
剛才洶湧而來的寫文靈感已經被打斷,林簫鬱悶了兩分鐘就拋開不想了,反正寫文這東西也不能全靠靈感,那東西有當然好,但沒有也一樣寫。
周圍的同學時不時的向她這個方向偷瞄兩眼,前後桌左鄰右舍各種小團體小聲地在說著什麼,滿教室嗡嗡嗡的,像無數只蒼蠅在飛。
林簫聽的一陣心煩,偏頭看向窗外,晴好的天,天藍的透透的,這麼好的天卻要把時間浪費在一片汙七八糟中,真是該死的虛度。
唉,林簫內心深處長長嘆了一口氣,掐指開始算起了多長時間才能結束這檔子事。
從流言傳出到現在也快有兩個月了,二中黃毛那幾個人也該找上門了,夢中的日期是在三天後,如今自己有所變化,不知道這日期會不會改變,不過不管怎樣,她都已經做好了準備。
摸了摸書包裡放著的防狼棒,林簫頓時覺得超有安全感,這段時間她一直勤練功夫,從不曾懈怠不說,她還特意針對防兒狼棒練了一套棍法,到時候非把黃毛那幾個人打的屁滾尿流、哭爹喊娘不說。
等解決完黃毛幾人,她就去找校長‘談心’,只要校長包庇的證據一拿到手裡,她就跟老爹老媽說清楚最近兩個月發生的事,然後徹底跟一中Saygoodbye。
環視了一圈這熟悉的教室,感受到周圍同學對她那躲躲閃閃的視線,林簫心裡覺得解脫的同時卻不由的又升起了一股鬱氣。
這些同學、這些對她的傷害絲毫不少於張彩晨、李娟的同學,那些惡意加工後的流言、那些無時無刻的嘲諷與排擠、還有那些明晃晃的直接倒在桌上的垃圾,那口哨、那鬨笑、那謾罵汙辱都來自這一張張稚嫩的臉。
然而就是因為這稚嫩、這年輕,他們所犯下的再大的錯誤都可以被原諒,他們所帶來的再大的傷害都可以被挘�健��鞝說牟還�健�
不甘心,林簫放於桌下的手突然緊緊握了起來,真的不甘心啊。
等到週日放假,林簫去敬老院的時候,這不甘心還猶如一塊大石一樣,沉沉地壓在她的心裡。
林簫敏感的覺出這樣的狀態是不對勁的,她現在像是在用別人的過錯懲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