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著瞧!”洛明明又往他的心口槌上一拳。“快點讓我走,閃!”
她急忙忙地準備要翻下床,沒想到遠處的腳步聲又更近了,就在他倆同時看到門上映著淡薄人影時,鳳懷沙二話不說,將她給拖進懷中緊緊抱住,並且翻身拉高錦被躺回床榻,背對著房門口,籍以掩飾她單薄的身形。
這熟悉的喊聲響起時,縮在鳳懷沙懷裡的洛明明也僵直了身,心虛地往他心口上再縮排去,緊緊地偎著他,一雙軟軟的小手貼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嚇得臉色都白了。“咦,人沒醒?那剛剛聽到淒厲的喊聲,到底是從哪裡傳來的?”
春生的話,讓洛明明又不由自主地往鳳懷沙的身上再鑽入些,恨不得他心口上有個洞,把自己埋深進去好不被察覺。
這該死的洛明明!鳳懷沙鐵青著臉,閉上眼裝睡,可懷裡那條毛蟲扭個不停,扭得他身體突然變得很躁熱,開始上火了。
他下由得收緊雙臂,將她箍得更緊,以防她再做出什麼舉動,讓自己一些不該出現的反應,會突然剋制不住的全給生出來。
可此舉競讓洛明明更加不自在,她很小力的掙扎,然而兩人貼得是如此緊密,一點點的動作對彼此來說都是莫大的撩撥,尤其是對鳳懷沙來說,無疑是有把烈火在身底下燒,令他渾身發燙難熬。
他抬腳一壓,將洛明明這條小毛蟲纏得更緊,將她往自己的懷中按壓得更深,不願她再扭得更激烈。
洛明明一張小臉貼在鳳懷沙的心口上,溫熱的鼻息熨燙了鳳懷沙的理智,令他感到體內好像有個不知名的東西炸開來,他咬緊牙關強撐下去,後悔自己當初沒有一腳將她給踢到床角,結果造成自己此刻兩難的局勢。
而躲在鳳懷沙懷裡的洛明明顯然也不怎麼好過,她忍不住刷紅了臉,鼻間滿是他陽剛的氣息,她頭一回發現男人的身上也有這麼好聞又安定的味兒,渾身熱燙燙的,不知道是被悶暈的,還是讓他的體溫給熨昏的。
真怪,昨夜兩人都喝了酒,可他的身上半點酒臭味兒也沒有,倒是夾雜著平日他出入慣的鋪子,和裡頭一樣有著淡淡的香料氣味。
對了,鳳懷沙他這人身上都佩著清香的香包,聽說是專門調配的,就是為了除掉平常沾染上市井的各種氣味,若不這麼做,會影響他經手的香料原有的味道,許是香包發揮作用,所以他半點酒臭也沒給沾上。
“少爺,日上三竿啦!您快醒醒,別貪睡了。”春生替他自小櫃裡拿出新袍,忙得不開可交,自然沒見到床榻上有對糾纏不清的身影。
“嗯……我的頭好重……春生,讓我多睡會兒……”鳳懷沙不止一次升起掐死春生的念頭,可此刻還在他懷裡掙扎的洛明明,更讓人想要掐死。
“少爺您病啦?那還是趕緊梳洗一番,小的請大夫來替少爺瞧瞧。”
“春生,讓我躺一下就好。”鳳懷沙如此說道時,還掐了洛明明的腰一把,這隻小蟲怎麼就是不安分,老是挑戰他的耐性。“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是。”不知怎地,少爺的聲音聽起來真啞,好似在強忍著什麼。春生沒有多說話,默默地退到房門外。
直到門被合上,規律的腳步聲消失之後,床上一對交疊的身影才真正地放下心中的大石。
鳳懷沙輕吐一口氣,渾身鬆懈下來之際,冷不防胸膛被人狠狠咬了一口,痛得他叫起來。“洛明明,你瘋了啊!”
她七手八腳地坐起身,瞅圓了杏眼忍不住想罵。“你……你這可惡的傢伙,趁人之危。”
撫著被咬了一圈牙印的心口,鳳懷沙面目睜獰。“我沒有嫌你趁火打劫,你倒是惡人先告狀了!”坐在床榻上,洛明明羞紅臉,奸歹她也是個薄臉皮的姑娘家,他將她抱得那麼緊,不是佔人便宜是什麼?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