懇懇,從民眾中來,到民眾中去。”
“你得讓我呆滿剩下的44分27秒。”
洗手間裡安安靜靜,我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賀枕流還是架了我一隻手。
“別扶我我能走直線。”
我下一秒一個趔趄一頭撞在了牆上。
“……”
我額頭撞紅面不改色地回頭:“你看,以死明志。”
賀枕流:“……也不必這麼自證。”
但他這麼一扶著我,頭靠得離他側頸很近,他身上那股氣息就又撲到了我的鼻間。
說實話,我不太清醒地想,這也是為什麼我一心一意覺得他是o的原因。
因為賀枕流……很好聞。
alpha跟alpha的資訊素不相容,我也沒聞到過他資訊素的味道。
但血液會帶有資訊素。
上次咬破他的嘴唇的時候,我嚐到他嘴裡的血腥氣,帶著刺痛和辛辣,現在想來,那應該就是alpha的排斥反應。
情慾上頭的人不在乎,當時的我完全沒考慮到那一層。
但現在……
我朦朧著眼盯向他,抬起手,拇指按上了他的下唇,按壓了一下。
賀枕流身體一僵。
“林加慄……”他低聲道,有點按捺的火氣。
他幾乎要把我甩開。
我身體裡的205塊反骨都在叫囂抗議。
我抓住他的衣領,把
他逼退了幾步,強硬地讓他的背咚地撞在了身後的房門上。
“林加慄,你瘋了?!()”他罵了一句,但我沒管,腦子一根筋的我根本不會考慮其他的事情。
我把他按住,直接湊過去,咬住了他的唇。
賀枕流的眼睛猛地睜大。
那雙桃花眼因為震驚,而讓眸底的光亮不斷震顫著。
他拽著我的後領,就想要把我拉開。
林≈hellip;≈hellip;()”
“贏家得親一口,願賭服輸。”
我含糊不清又蠻橫地宣佈。
與其說是接吻的親,不如說就是單純的咬。
滿足我好奇慾望的咬。
我沒壓得住力氣,咬他很用勁,殷紅的唇瓣被我輕而易舉地咬破了,我吮到了淡淡的血腥氣。
酒是辛辣的,苦的,鬧的。
賀枕流的血也是辛辣的,刺痛的,麻在舌尖的。
跟他接吻這件事情,反逆又刺激,讓我被酒精麻痺的神經愉悅地跳動。
“咚咚”。
一門之隔,有人轉動了門把手,敲了兩聲門。
“——奇怪,門被鎖了嗎?”
窸窸窣窣的聲音從門那頭傳來。
“可能在清掃?洗手間鎖什麼門啊。”
“算了算了,走吧,換一間。”
……
而一門之隔內,我跟賀枕流的身體因為接吻而緊貼在一起。
他脊背僵直,身體僵直,四肢也不知道該怎麼放,只是被我強硬地按著,與我親吻。
因為貼近,在感受到不該感受到的東西的時候,賀枕流陡地一震反應過來,他幾乎咬牙切齒在喘息之間又要罵人,
“林加慄,我警告你——”
“沒什麼好警告我的。反正我現在酒精上頭,醒來估計什麼也不記得。”
我說,“你要想罵我,可以等明天我醒了當我面複述一遍今天的事情罵我。”
“而且,”我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手向下,陳述事實,
“你也不算無辜吧。”
“你幫我,或許我也可以勉強幫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