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葉婉歌跟他沒有情做不來這些,他不太相信,他跟太子妃也沒有情,可太子妃做的很好,雖不像慧妃那樣熱情如火,可也做到了張馳有度,讓他想冷落太子妃,他都不好意思那麼做。
總之葉婉歌進宮數日對他的冷落,讓他不舒服,太子妃和慧妃兩個人想盡辦法討他歡心,就那些他寵幸過的奴婢也是的,尤其是慧妃要是身體有丁點不適,必叫太監通傳上報與他,博他幾分關心與柔情。
“微臣參見太子殿下。”宋齊盛接到貴公公的通傳,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馬不停啼的跟著貴公公過來。
“起來吧!”南宮敖鬆開葉婉歌的手,站起來走到一邊。
“給婉妃瞧瞧,就一個熱疾,喝了這麼久的湯藥不見好。”南宮敖擰著眉慍怒的說道。
宋齊盛聽著太子慍怒的語氣立刻回道,“待微臣給婉妃把把脈相。”
南宮敖聽了視線從宋齊盛身上移到葉婉歌身上,一雙銳利的眸子在葉婉歌身上來回梭巡。
“嗯,好好把,要是不準,小心本殿下要你的腦袋。”南宮敖看著床榻上的人聲音肅殺的說著。
“是。”宋齊盛回道,眼眸偷偷的掃視了眼病床上的人。
葉碗歌睡在床上淡定自若,完全不知道自已故意讓自已久病不愈的計策被人知曉,宋齊盛打從進這個屋就發現了倒在花盆裡的湯藥。
宋齊盛給葉婉歌把脈,手指搭在她藕節似的皓腕上,眼角的餘光穿過透明的帷幔看到床上的人,豔若桃花的腮,長長的眼睫在緊閉的眸下投下一片陰影,緋紅的唇畔像塗了朱赤色的唇脂似的,幾捋髮絲沾在上面格外勾人。
“好了嗎?”南宮敖看著坐在床榻邊,給葉婉歌把了很長時間脈相的宋齊盛問道。
聽到南宮敖的聲音宋齊盛立刻收回偷瞧的目光,手離開葉婉歌的皓腕躬著身子回道,“啟稟殿下,婉妃娘娘確實患了熱疾,待微臣開幾味方子便可治好。”
南宮敖聽了眼眸一眯,目光兇光的看著宋齊盛,“宋齊盛,要是喝了你的湯藥不見好,你可沒有上一位替婉妃娘娘瞧病的太醫那麼幸運,我可是會要你的腦袋的。”
宋齊盛聽了沒有膽戰心驚,鎮定自若的說,“若是婉妃娘娘喝了這湯藥不好,微臣甘願受罰。”
“嗯。”南宮敖淡淡的應一聲,視線卻緊緊的鎖著床榻上的女人。
宋齊盛一直負責太子宮的醫診,他相信宋齊盛的醫術,他想盡快讓葉婉歌好起來,他不想讓葉婉歌一入宮就生病的訊息傳入到葉昌宇耳朵裡。
如果葉昌宇知道自已的寶貝女兒剛入宮就患病,恐怕會起疑心,疑心故意要害她女兒,二來怕葉昌宇助他登位之心動搖,所以他在大位未穩之前,他要籠絡好葉昌宇的心。
宋齊盛開好了方子,南宮敖立刻命人去抓藥煎敖,他卻坐在床邊看著睡在床榻上的葉婉歌。
一雙虎眸緊緊的盯著葉婉歌,葉婉歌被她盯的不自在睜開眼,看著南宮敖輕聲細語道,“太子殿下事務煩忙,不必在這守著妾身。”
葉婉歌婉轉轉的攆太子走,南宮敖聽了心裡咯噔一下,這話面上是為他著想為他好,實則是轟他離開,陰沉著臉的南宮敖聽了眯著眸打量她,“本殿下事務再煩忙也不及婉妃的身子骨重要。”
南宮敖一句柔情蜜意的話生生的堵住了葉婉歌的嘴,讓她無從拒絕,只得閉嘴沉默接受太子殿下的關心。
這話不但南宮敖聽了不悅,就連站在那侯著的太監、丫環們都不悅起來,小蝶覺得自家小姐心地太好,生病了還關心太子殿下事務煩忙,小尺子覺得自家主子太傻,不獻媚爭寵就罷了,怎麼連太子送上門的柔情都推拒了,張富貴則想著丞相府大小姐果然如傳聞一樣,賢良淑德,心思耿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