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師妹,心愛而又割愛。
初月其人如何,堅貞不屈亦重情重義。
三人說了一夜話,什麼也沒做,正應了那句民間俗諺:翁媳夜逢——說一夜話,摸不到縫。
天還未亮,謝傅在桌子上留了一封書信,回頭看了床榻上安睡的兩女一眼,然後就帶著笑容瀟灑離開,下回再把你們兩個一起在榻上辦了。
雖說待上幾天,可他豈是一個貪圖享樂,放著急事不辦的人。
事沒辦妥,就算樂著,心裡也不踏實。
謝傅走後,清晨的第一縷光也透過窗欞照射入屋,兩女同時睜開眼睛,這樣的時光怎捨得入睡。
她們知道謝傅離開,卻也沒有叫住謝傅,因為她們也早就有著自己的打算。
孩子的時間根本沒有一個月,是刻不容緩,必須馬上回到崑崙秘境才有的救,她們也等不到靈山文廷那邊傳回訊息。
之所以沒有告訴謝傅實情,是怕謝傅擔心。
師姐妹默契的對視一眼,下床來。
端木慈輕呀一聲,初月立即攙著:“師姐。”
端木慈微笑:“我沒事,普通女子生下孩子之後,一日就能下床,我又豈能連個普通女子都不如,只是……”
初月問:“你身上的傷呢?”
“好的七七八八。”端木慈應著關切一句:“月,那你身上的傷呢?”
初月淡道:“這點小傷,算的了什麼?只是……”
端木慈微笑:“這些年,我收集有不少聚神石,你我補足真氣再走。”
初月欣喜;“太好了,先跟他們來軟的,如果不識相,只好跟他們來硬的。”
端木慈笑道:“月,你魯莽率性,一切聽我安排。”
初月沉容:“那我可跟你提前說好了,要死就一起死,不然這一次無論你有天大的理由,我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端木慈淡笑:“好,要死一起死。”
初月立即露出笑容:“這才是我的好師姐。”
兩女同時朝桌子上的書信瞥去,走近一閱:吾妻慈兒,吾愛月兒……
光是看到這稱呼,兩女就臉上一紅,初月嗔道:“好不要臉。”
端木慈紅著臉微微道:“師傅也是……”
初月湊近一問:“師傅也是什麼……”
端木慈嗔道:“好了,別問了,要不然師傅跟他,我又倒不回來。”
初月笑道:“昨晚的話難道你沒聽到嗎?他就是師傅,師傅就是他,只不過那時候我們還小,沒看清楚他壞壞的一面,滿腦子都是他光輝偉岸的形象。”
端木慈輕輕一笑。
初月笑道:“師傅就是個壞胚子,說不定那時候就在打我們兩個的主意。”
端木慈微笑:“你比鬼還機靈,他要是打你主意,你會看不出來,說不定你心裡還怨他沒打你主意。”
“好啊,師姐,現在你也會說這種話了。”
“怎麼?準你說就不准我說啦。”
初月咯咯一笑:“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不是跟他走的太近了,跟他學的?”
說著湊到端木慈的耳邊悄聲說:“壞師傅平時是怎麼對你使壞的。”
端木慈聞言嬌軀微顫,說傅還好,師傅這兩個字卻太刺激了,一想到徒弟的燒樣全被師傅看到了,她就受不了……
初月看見端木慈臉都紅到耳根,繼續說道:“是不是一邊溫柔脫你的衣服,一邊又哄又騙說甜蜜的話。慈兒我愛你,好愛你……”
端木慈嗔道:“好啦。”
初月咯咯笑了起來:“這個壞師傅,壞起來沒邊了。”
端木慈看著初月喜笑顏開,活潑頑皮的樣子,也感到到自己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