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神武閣第一人,這些武道巔峰人物,根本都不鳥他的。
是退是戰,林定波一時也沒有主意,
這是李徽容出口詢問:“雲仙子,景教月王可是中了蓬來仙門自贖篆?”
林定波等人聞言一訝,這自贖篆雖然對人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但是對於武道中人來說,卻是莫大的心靈折磨。
試想曾經威風不可一世,一下子變成普通人,以前那些看不起的對手可以反過來欺凌。
加之數十年的苦修付之流水,這種滋味只怕還不如死去。
就拿林定波自己來說,他寧願死也不願意揹負這自贖篆。
御白衣也眼睛一亮,差點忘記了景教月王身上還揹負月陰死篆,自贖篆、雷罰篆三大厲害秘篆。
現在還有什麼退怯的理由呢!
雲臥雪垂眸,檀唇微動:“不錯!”
李徽容再問:“那這自贖篆可是有解?”
雲臥雪應:“我便能解。”
李徽容再問:“除了你之外還有何人能解?”
“我師傅。”
“除了雲仙子你和雲真人,世間還有誰能解這自贖篆。”
“沒有了。”
李徽容問到這裡便不再問,顯然景教月王身上揹負著自贖篆,已經不是當年力戰三大入道高手的巔峰存在。
負責抬轎子的葉一全看著佇立殿頂的初月,不錯,她就是當年的李夫人,此刻她身上那襲破裂沾血的白色衣裙還跟當年一模一樣,甚至葉一全都能清楚認出有幾道裂痕是拜自己所賜。
這位李夫人就好像穿越時空而來,只是這氣勢不知道比當年強上百倍千倍。
人大膽上前,對著李徽容道:“小姐,雖說如此,不過……”
葉一全話未說完,就吃了李徽容一個巴掌,人踉踉蹌蹌後退。
李徽容冷道:“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葉一全畏懼李徽容冷酷手段,不敢再多嘴。
卻哪裡知道李徽容心中所想,這景教月王既能一個照面就重創李敬堂,顯然並沒有葉一全說的那麼弱,當中必有蹊蹺。
而她好不容易鼓起眾人共同對抗景教月王的勇氣,如何能夠被葉一全一言打破。
御白衣這時開口:“天白師伯跟我說過,當年他們三人戰勝景教月王之後並沒有殺了景教月王,而是選擇分別在景教月王身上下篆,打算讓其自生自滅。”
“天白師伯下的是我們雷淵宗的雷罰篆,雲真人下的是自贖篆,端木仙真下的是道門天宗厲害無比的月陰死篆。”
聽到月陰死篆,眾人不由神色一訝,這月陰死篆當稱得是世間第一厲害秘篆。
聽說中了此篆,痛苦無比,大多數人都會在一個時辰內選擇自絕,就算心志堅韌之輩,也沒有人能夠熬過第一個月圓之夜。
從古至今,從來沒有人能夠!
鐵血看向佇立在殿頂的景教月王,脫口問道:“既是中了月陰死篆,為何她還活著。”
這事都過了二十餘年了,為何她還活著。
卻沒有人能夠解答這個問題,直到李徽容輕輕說了一句:“或許她是世間第一魔頭,別人做不到的事,她未必做不到。”
大概只能這麼解釋了,能一人獨戰三大入道高手,已近仙神。
御白衣這時凜聲:“不管如何,她身背這三大秘纂,就算大羅神仙也要變成凡人!”
因為有李敬堂的前車之鑑,儘管嘴上說的都好聽,卻無人附和。
御白衣也不多說廢話,手持碧水劍飛身朝景教月王殺去。
蕭雄見狀露出冷笑,這御白衣雖然厲害,可竟敢獨自一人迎戰景教月王,自尋死路。
只是月王本已是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