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吳捷立即闇然,完全沒有鬥志,他雖然是富家公子,可怎麼拼的過陸閥家的公子,何況還有一個趙遠飛。
橫眉步如蓮花緩緩登臺,此時場上只有她一個名伶大家,所有人自然把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
她身穿一襲白中帶黃的衣裙,裙襟上點點金黃圖桉,好似梨花芯黃點點,胸襟處渾潤曲線又如正嬌的花瓣那般飽美。
鵝黃色的裙帶輕風拂拂,柔和的白色裙襬隨著蓮步輕移,帶動一裙柔水。
裙角小揚時半露雲履,雲履上鑲了兩朵雨後梨花。
來到舞臺中央,橫眉答答地微微仰起了嬌臉,鵝蛋臉形,肌如梨白,偏偏頰心處又紅暈嫣嫣,
眉目如畫清純,偏偏一雙明亮動人的眸子顧盼之間,楚楚可憐又透著羞澀,朱唇弧度優美宛如桃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少見又說不出來的氣質,讓所有人在尋找,在品味,在琢磨。
在場之中只怕謝傅這位老熟人能夠說出這種氣質來,那就是羞sao。
你明明看她表情羞澀靦腆,可渾身玉骨仙肉又sao滴滴,不是嬌滴滴,是sao滴滴。
你說她sao吧,可她樣兒明明羞澀的像個十六少女。
更主要她不是裝的,是渾然天成,自然流露。
張凌霄摺扇拍打手心,朗聲道:“好一個雨梨花,我見心憐,我見心愛啊,今晚花魁必是此女!”
在青樓美女太多了,一個比一個絕色,但是這種氣質真的再找不出第二個來了!
陸武元回神脫口:“草,這麼得勁!”此刻他全身骨頭似被這種氣質融化,軟綿綿的。
陸文麟也發表意見:“渾然天成的東西總比後天凋刻的要完美,此女只需這麼一露姿容,已經足夠與洛楚妝一較高下。”
陸武元問道:“癲哥,你上過她嗎?”
謝傅應道:“沒有。”
張凌霄訝道:“你受得了?”
謝傅一開始也有點受不了橫眉這種氣質,不過硬久了,也就習慣了,嘴上應道:“還行,我們在一起時多談文論道,很少打情罵俏。”
陸武元道:“癲哥,你真是暴殄天物。”
謝傅若有深意道:“保留這種若即若離,似觸又無的感覺不是很好嗎?當揭開秘密,沒有秘密也就讓人沒有期待了。”
一時間珠花有如雨落,有的人手中珠花已經送完,竟又跑去購買,在這一刻已經失去理智,只有博取美人歡喜。
沒一會兒,橫眉所屬的小舟已經堆上小山,明明已經裝不下了,還一直有人往小舟上拋珠花,大量的珠花漂浮在水面的。
這還剛露面,沒獻藝呢,就如此瘋狂。
男人骨子裡終究是男人,當骨子裡的東西活躍起來,藝術就是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