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文望聞言脫樓:“臥草,你可真是天才,空手而來,就白賺三隻銀鶴。”
說著問道:“怎麼多猜幾個。”
張凌霄反問:“澹臺公子你自己怎麼不多猜幾個?”
這話問的澹臺文望尷尬,呵呵一笑。
陸文麟道:“我與張兄也參與了,不過一個都沒中,倒是謝兄一人獨中三元。”
“我先生的才學那是不用說。”
澹臺文望說了句漂亮話之後,對著謝傅說道:“反正這兩座鶴對你來說也沒用。”一邊說著一邊朝那兩座鶴伸了過來。
謝傅將澹臺文望的手給捉住:“誰說我沒用。”
可琴、橫眉、青蓮三位老朋友,只有兩座鶴,他都不知道怎麼分。
他素來公平,少了誰心裡都不舒服。
澹臺文望驟然翻臉,“你知道那一天我姐哭的多傷心嗎?她一個人躲在房內誰也不見……”
謝傅立即抬手打斷:“打住!”
爽快道:“拿去!”
澹臺文望聞言立即笑嘻嘻:“你放心,以後你們兩夫妻若是有什麼矛盾,我一定向著你。”
謝傅心中不以為然,你說的上話吧,你在鶴情面前比孫子還要孫子,她一瞪眼你肯定馬上臨陣倒戈。
澹臺文望收起兩座鶴,笑道:“我再去給牡丹娘子助助威,你們繼續聊。”
澹臺文望走後,陸文麟笑道:“謝兄,你這小舅子啊。”
謝傅噯的一聲:“是未來小舅子。”
張凌霄哈哈大笑:“謝兄不會因為這個小舅子而不要澹臺小姐吧。”
又是幾杯水酒之後,一段婉轉歌聲傳來,四人聽著動容,立即起身走到欄前觀察。
落葉撲面飛難定,桃葉臨江恨總多。願借情海萬頃水,請君來聽採菱歌……
只見舞臺中央站著一名美麗的女子正引喉高歌,歌聲婉轉,珠喉厲厲如雛鶯。
眾人全神貫注聆聽,當藝術到了某一層次,總能以獨特的魅力展現,引人共鳴。
一曲完畢,對於樂曲藝術有著敏銳感受的謝傅只感意猶未盡,這是他聽過最好的採菱歌,也是他聽過最為美妙的楚音流水。
這一曲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功力,卻不是練了一二年的青蓮可比。
青蓮雖有天賦,也有一把好歌喉,當遇到同等天賦的人,人家又比你多耗費數年光陰學習,就被比下去了。
果不其然,珠花亂飛,小寶連續。
謝傅問道:“此女是誰?”謝傅雖然看過名單,除四位老朋友,根本分不清誰是誰。
陸武元應道:“煙雨樓行首玲瓏雪傅東雲。”
陸文麟道:“難怪牡丹娘子只能排在十二位。”
張凌霄道:“說實話,青蓮娘子與此女相比,功力差得不是一星半點,如果不是謝兄那首《洞房花燭三叩拜》,只怕連進決賽都難。”
玲瓏雪傅東雲傅東來這一曲楚音流水,讓少逛青樓的陸文麟和張凌霄兩人大開眼界,只感覺今晚的花選很有看透。
陸武元道:“傅東雲會是黑馬嗎?”
陸武元會有此一問,是因為達到三千珠花者,便要登臺獻藝答謝。
而傅東雲是以此方式第一個登臺的,也說明她的人氣最旺。
陸文麟和張凌霄聞言訝異,“黑馬?”
這樣一曲楚音流水,還算黑馬嗎?不應該是花魁熱門人選。
陸武元對青樓之事較為熟悉,見兩人表情,解釋道:“在歌唱方面,能與玲瓏雪傅東雲平分秋色的還有醉心樓的秦曲錚柳錚。”
謝傅道:“如此說來倒是群仙薈萃。”
張凌霄接話問道:“謝兄,你的那兩位老朋友,桃花流可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