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情況。”
其他人陸續走後,澹臺鶴情也識趣,知道男人間有話要談,一併離開。
房間內只剩下兩人,說了一些客套話之後。
沈約直接說出想法:“謝公子,有沒有興趣加入文廷?”
謝傅笑道:“玄師這麼看的起我。”
沈約哈哈大笑:“謝公子自謙了,像謝公子這種文道奇才,百年難遇,說句心裡話,若非我親眼所見,斷然不信世上有謝公子這種天才。”
謝傅留了個心眼笑道:“玄師,文廷可有什麼清規戒律?”
沈約輕輕道:“既是文廷中人,既然要遵守一些規矩,等我日後再與謝公子慢慢細說。”
謝傅問道:“能不能成家生子?”
沈約哈哈大笑:“這個當然可以,謝公子意下如何?”
謝傅沉默一會之後,笑道:“沈玄師,我怕我有些規矩守不了。”
沈約輕輕道:“其實那些規矩只不過是人之規範,文道規範,例如嗜殺作惡,莫說文廷不容,就是世人也是不容,在沈某看來,謝公子能做到捨己為人,已經是世人榜樣,更是文廷所求。”
謝傅心中暗忖,我想殺人報仇,你們文廷能容忍嗎?
沈約見謝傅沒有應聲,笑道:“謝公子,文廷以順天應命,肅清世穢為己任,不為己欲,我本不應該說些誘惑你的話,但容沈某大膽的猜測,謝公子若成為文廷之人,謝公子他日定是文廷之主。”
謝傅哈哈一笑:“沈玄師,容小子淺薄,當不了聖人。”
若是想當聖人,謝傅早就拜在慈觀大師座下,當了個僧人。
沈約一訝之後,卻是笑道:“這都無法說動謝公子,反倒說明謝公子沒有權力野心的己欲。”
謝傅笑道:“謝傅只是個俗人,卻是怕加入文廷,讓文廷蒙汙,不過我倒是對文道十分崇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