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去。
謝傅疑惑道:“相書中是這麼記載的。”
王婉之冷冷一笑:“你的意思是?”
謝傅道:“趕緊按我所說的去做,要不然你這一輩子孤苦伶仃。”
其實對於相術,謝傅也是半信半疑,只是這位兄臺如此篤信,那只有按照篤信之法去辦。
如若子虛烏有,也算勸姻緣。
王婉之問:“你巧不就是天乙拱命格,那我該怎麼做呢?”
謝傅一愣之後,擺手道:“不行不行,你別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其實我也很想幫你,可幫的了你一回二回,沒辦法日日幫你,這化解之法需長年累月日日……”
王婉之冷聲打斷:“閉嘴!”
謝傅見狀,語氣平和笑道:“兄臺莫要生氣,我並非看不上你,只是我家中已經有一位膚白貌美,溫柔動人的未婚妻。”
王婉之生平從未被人如此輕視譏諷,她是人,雖然涵養極好,也有脾性,對著夜空朗聲喊道:“青鸞。”
王婉之見沒有回應,又朗聲喊了一句:“青鸞。”
謝傅也不知道她在喊什麼,跟著對夜空大喊起來:“青鸞!青鸞!青鸞……”
喊著喊著,謝傅竟喊出詩來:“青鸞脈脈西飛去,深山夜靜不知處。呵呵~”
王婉之不予理睬,打算下山之後再收拾他,腳下加快步伐,打算把他甩開。
謝傅見她腳步矯健許多,只當是這火把照明之功,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很快王婉之就發現,無論自己走的多快,都無法擺脫這討厭的人,簡直就是纏人的鬼。
沒一會兒,她就累的氣喘吁吁,滿頭熱汗,反觀身旁這人臉不紅氣不喘。
就在這時,謝傅手中火把慢慢變暗,緊接著只剩下火芒。
謝傅停了下來:“兄臺,你等一下,我再弄根火把。”
謝傅剛把包袱拿下來,就看見這兄臺非但沒有停下,反而行的更快。
王婉之豈會錯過這個擺脫他的機會,便是剛才這會功夫,他的聲音像蒼蠅一般在耳邊嗡嗡的響,她都快聽出繭子。
“噯,兄臺,等一下啊。”
聽他聲音離自己越來越遠,王婉之心頭竟莫名有種欣悅舒服的感覺。
只是離謝傅越遠,光線就越是微弱,光憑那透過林隙斑斑點點的月光,根本無法支撐她在山路上快行。
王婉之根本瞧不清地面,腳下也不知道絆倒什麼東西,摔跪在地上,輕呼一聲,雙膝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謝傅拿著火把快步趕來,“我說讓你等一下,你偏走的更快,現在好了,摔倒了吧。”
完全就是一副教訓小孩子的口吻。
王婉之哭笑不得,都忘了多久沒被人這麼教訓過了,她走這麼快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甩掉這討厭的人,真的很討厭。
謝傅嘴上訓歸訓,人靠近過來,伸手就要將她攙扶起來。
王婉之冷道:“別碰我!”
謝傅淡道:“別耍小孩子脾氣了。”
王婉之沉聲道:“我耍小孩子脾氣!真是天大的笑話!”語氣說到最後,充滿驕傲。
謝傅道:“如果你是顧慮男女之別,請放心,我根本沒把你當女人看待。”
說真的,她渾身男兒儒氣,根本就沒有一點女人味,如果自己有什麼邪念的話,那可能有斷袖之癖的趨向。
謝傅手再次伸了過去,就在手快要碰到王婉之的一瞬間,王婉之淡淡道:“你碰我一下試試。”
安靜的表情,卻莫名透著一種凜然高貴,神聖不可侵犯。
在這一瞬間,謝傅手似乎不受自己控制,停了下來。
王婉之站了起來,優雅從容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