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太過了,她的唇瓣都腫脹起來,她快承受不住了。
言撞牒被她的叫痛震住,立刻壓抑下奔騰的慾望。她畢竟是個姑娘,他失控的粗爆舉動極可能會傷害到嬌弱的她。
言撞牒停了好一會兒後,才放開她的嘴唇,洶湧情緒也平復了許多,這才道:“對不起,我無意傷你。”
“我……我知道……”她嬌羞地回了句後,趕緊低下頭。
可不能讓他看見她的唇角又往上揚起,她其實心花怒放呀!她故意跟他唱個反調,一個小小的作對卻能引他氣到失控,而且不像在演戲,那幾乎失去理智的反撲讓她深刻體會到他對她的在意與重視,她開心呀!
言撞際的氣息仍不穩,得努力壓抑奔騰的慾火,甚至還要警告她。“我不可能給你藏寶圖,你就死了這條心。”
她咬住唇,抬眼,回道:“那你也不能對他痛下殺手。”
他蹙眉,道:“你——誰?”言撞牒忽然看向門外,外面有人鬼鬼祟祟。
“是我!”羅元紳連忙喊聲承認,隨即推門進入。
言撞牒的武藝真好,他已經躡手躡腳加上小心翼翼了,豈料才剛靠近窗邊就被發現了行蹤。
“你偷聽我們的談話?”言撞牒冷森地問著他。
“不不不!我沒有偷聽,我也不是有意的!我是恰巧要找左姑娘談事情,但她不在房裡,所以我才到言公子的房間來找尋看看。”
言撞牒走向他,說道:“你要找左姑娘談事?憑什麼?她可是你能找來談心的物件?”
“呃!”羅元紳驚嚇得直後退。
“你要跟她談什麼?”
“我……我……”
“談什麼?”厲眸一眯。
“沒有!沒事,我告辭、告辭了!”死都不能承認他其實是來偷聽的,既然已經事蹟敗露,還是趕緊抱頭鼠竄比較妥當。
“你別走,等我。”左寧卻要跟隨他的腳步。
“你還去?”言撞牒喝道。
“為什麼不行?”她只想問問有什麼事?
言撞牒把門板踢上,確定了羅元紳滾得遠遠後,說道:“藏寶圖跟土匪賊窩毫不相干!那些財寶來自皇帝所賜,藏寶圖亦是我派人所畫,是為了交給部屬方便前去取用的,完全與他人無關。”
“什麼意思?你也太過大費周章了吧?”她反問。
“我必須掩人耳目,也必須防止被細作發現。像‘探花樓’至今無人知曉它成立的原因與用途真相,便是因為倚靠著藏寶洞裡的財寶來打通一切事務。”
“‘探花樓’有什麼秘密,竟然需要你如此小心地保護著?不就是一間青樓妓院嗎?”
“不,‘探花樓’不是青樓妓院,它是探子樓。皇帝為了蒐集各地區域的重要訊息,所以密令我成立一處探子樓。我在建樓之餘,已派人訓練姑娘們在嫖客酒酣耳熱之際蒐集各種重要情報的能力,一旦彙集上呈朝廷,皇帝便會做為施政參考,而其中以姜容兒姑娘最讓我欽佩,她是巾幗英雄,自願隱身在‘探花樓’中為朝廷奉獻。另外,為了要嚴守住‘探花樓’的成立目的,我運用皇帝撥下的財庫建樓,也讓人無法查出我建樓的真正目的。”
左寧聽傻了,但又偏向相信言撞牒,尤其回想起姜容兒的坦然、無畏,更覺得言撞牒所言非虛,也不得不稱讚她是位巾幗英雄。
“你若不明講,是不會有人相信青樓裡養著的竟是一群女細作。”她幽幽道。
“所以我沒有和姜容兒有姦情。”他強調道。
她犯窘,咬住了唇。她還是對姜容兒很在意,雖然她已經偏向相信他的解釋,但……她心眼小。
“還有,‘賊船屋’也讓我很忙碌。”他把封存的秘密全部告知她。